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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把這些金兵攆下城雲,決定了北宋還能不能屹立不倒。 “殺!殺韃子!” 趙桓狂吼著,一抖韁繩,直接朝著剛剛冒出頭的一個金兵一劍刺了過去。 這一劍正中對方胸膛,鮮血飛濺。 鮮紅的血液落在雪白的積雪上,格外的觸目驚心。 這金兵是打頭陣的排頭兵,人高馬大,身強力壯,身上穿的是三層鐵甲。 常理看來,這麼軟綿綿的一柄劍是絕對不可能刺穿他三層鐵甲的,可偏偏就被刺穿了。 長劍抽出,胸膛血洞鮮血飛濺。 這金兵原本充滿力量的身體此刻卻跟瞬間戳掉了脊樑一般,摔下城樓。 不過,臨死之前,他發現對方竟然身穿黃金甲,這是皇帝才能穿的,他也就閉眼了。 畢竟,死在了大宋皇帝手中也算不冤了。 衝上城樓的其他金兵一時沒回過神來,他們也認出了眼前這身穿黃金甲的男人應該是大宋的皇帝。 他不是個軟柿子嗎?在第一次包圍開封的時候,奴顏媚骨,大把的金銀拿出來,甚至還把女人送到兵營慰問金軍,都是他讓人乾的,怎麼現在脊樑突然挺起來了?要跟他們拼刀子嗎? 沒等他們回過神來,趙桓長劍抽出,又一劍刺在了第二個爬上城頭的金兵的胸膛。 同樣洞穿了三層鐵甲,屍體沉重栽下城樓。 這柄龍淵劍居然削鐵如泥! 這讓趙桓驚喜交加。 當他又一劍刺向一個爬上城樓的金兵的時候,那金兵終於反應過來了,將手中厚重的鐵盾擋在了面前。 噗! 長劍竟然穿透了厚重的盾牌,傷到了金兵的手臂。 金兵悶哼一聲,卻沒有後退,而是一個餓虎撲食,從城牆上撲向趙桓,徑直將他撞下了戰馬。 嘭!重重摔在積雪裡,人仰馬翻。 金兵手裡的彎刀劈向趙桓。 但趙桓伸手格擋住對方彎刀,兩人正在僵持。 孟忠厚策馬趕到了,不敢出手,生怕傷到趙桓,直接跳下戰馬衝上去,抓住金軍頭盔將他腦袋拉得後仰,這才將刀橫在他脖頸上一拖,半個脖子都裂開了,鮮血不要錢的濺了趙桓一身。 兩個金軍同時撲向孟忠厚他們。 孟忠厚作戰十分兇猛,仗著身高體壯又穿著雙層鎧甲,根本不躲閃對方彎刀,三兩刀就砍翻了兩個金兵。但又有更多金兵包圍了他。 他一邊死戰,一邊大聲喊著:“護駕!快護駕!” 與此同時,趙桓正要從地上爬起來,一個金兵掄著一柄大斧朝著他腦袋狠狠劈了下來。 趙桓趕緊把頭猛的一扭。 咔嚓! 大斧子劈在他腦袋旁邊雪地裡,厚厚積雪下鋪著的青磚頓時裂開。 趙桓根本不給他機會拔出大斧,將手中長劍順勢從下而刺入他的小腹,撲的一聲,從後背穿了出來。 這金兵重傷之下狂性大發,撲上來要抱住趙桓,拼個魚死網破。 趙桓來不及抽劍,但他不退反進,一招猴子偷桃,抓住對方老二猛地一捏。 啪! 蛋碎的聲音。 金兵如遭電噬,頓時動彈不得,整個人軟倒。 趙桓一把將對方推倒,順勢抽出長劍。 他從小就不是一個乖孩子,因為讀的是一個很爛的中學,校內校外打架鬥毆那是家常便飯。 他不欺負別人,卻也不願意被人欺負,所以沒少打架。 這種街頭打架可不管你什麼江湖義氣面子,只要能把對方撂倒,什麼招式都能施展出來。 雖然他穿越附身在皇帝身上,可骨子裡卻還是那街頭打亂架出來的思維,根本不去想面子,只求克敵。 猴子偷桃這種所謂下三濫的招數算得了什麼,更爛的招數他都施展過。 便在這時,趙桓後背被一個金兵一刀劈中,雖然劈不開他的黃金甲,但卻撞得他踉蹌往前跌出好幾步,撲在了城牆垛口之上。 而正好這時,一個剛爬上城樓的金兵一刀便劈在了他的肩部,鑽心一般的痛。 趙桓手中長劍猛地一揮,便切斷面前金兵的脖子,斗大的人頭離開身體落下城樓,脖腔裡一股鮮血狂噴而出,淋了趙桓一身,染紅了黃金鎧甲。 他剛一轉身,就看見一個金兵掄著一根粗大的熟銅棍狠狠一棍朝著他腦袋砸了過去。 他只來得及把頭一歪,這一棍帶著風聲砸向他肩膀。 熟銅棍這種鈍器就是破甲用的,甲能當箭矢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