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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好多血，要是不快點醫治，怕是會留疤！&rdo;
這時牧向晚的丫鬟輕煙手足無措地扶著要倒地的牧向晚，就要往外走。
&ldo;晚兒，你怎麼樣了？&rdo;華氏嚇呆了，她沒想到剛進院子就會發生這樣的事。
牧向晚早已嚇得花容失色，就要往華氏懷裡撲去，而華氏卻是突地止步，阻止了她過來，伸出一手將她攔住，沉聲道，&ldo;別過來，你身上有血。&rdo;
華氏這一阻攔，又讓牧向晚一愣，心底卻是更恨，華氏，你一定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付出代價的。
&ldo;叫死啊叫，老身還沒死，你們這在院外一個個的嚎哭大叫的，是想為誰送終麼！&rdo;一聲怒罵從屋內傳了過來，緊接著又是見到一隻鞋子丟了過來。
牧九歌見了微微錯身閃開，正好落在她身後。她半眯著眼，打量著從裡面走出來的老夫人。
從前的老夫人穿著很是講究，可如今卻是蓬頭垢面，臉色飢黃，兩眼冒兇光。這明顯就是得了失心瘋。不過，這老夫人的&ldo;失心瘋&rdo;卻是牧九歌讓她得的。
那天她讓那黑衣人給老夫人下了藥，就是要她成如今的模樣。當時她就是想要她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隱去眼底的那絲鄙夷與憤怒後，牧九歌乖巧的退到一邊去，不再做聲。
華氏卻是怒了，她見到牧向晚被打傷了，如今牧向晚就是她的賭注，她還沒利用起，怎麼能讓老夫人給破壞了呢，當下立馬不客氣地下令，&ldo;老夫人得了失心瘋，快點把她抓起來。&rdo;
一聲令下，跟在她身後的兩個婆子立馬上前就要去抓老夫人，老夫人身邊的福嬤嬤見此，立馬攔在她身前，不讓。
可老夫人是個不怕死的，一腳踢開福嬤嬤，衝著那兩婆子居然動起粗來！
呵！這老夫人，居然還當自己在年少時呢！
&ldo;反了，你這賤婦，你想抓老身，你還咒老身，老身要告訴候爺去，讓候爺休了你！&rdo;牧老夫人指著華氏憤憤地罵著。
華氏當下臉色難看起來，毫不留情地就回罵道，&ldo;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長了個什麼模樣，人不人，鬼不鬼的，居然還想是串唆候爺休了我！你妄想！&rdo;
真是精彩！牧九歌原本只是想來看看華氏想做什麼，卻沒料到會見到華氏與老夫人開撕！
牧向晚則是冷冷地站在一旁，任華氏叫人去抓老夫人。
可牧九歌不想老夫人就這麼被華氏抓住了，當下立馬焦急地喚道，&ldo;母親，您不能這麼做，她可是我們的祖母啊！&rdo;
牧九歌那小心卻又不敢上前的模樣，落在華氏的眼裡，全是不屑，當下道，&ldo;本夫人日後可是要發達的人，這種口出汙穢之言，動手打罵下人的婆婆可是要不起。&rdo;
&ldo;你這個賤人，也不看看當年是誰提攜你起來的！&rdo;牧老夫人一句話下，華氏的臉色頓時變得紫青紫青的，一旁的張嬤嬤朝著那兩婆子使了個眼色，那兩婆子立馬將老夫人給按住，不讓她再朝屋外走來。
牧九歌這時才發現老夫人只穿了一隻鞋子，另一隻鞋子落在她身後，滿頭的銀絲在與兩婆子的拉扯下散了下來，披頭散髮，兩目泛著兇光，讓人看了好生害怕。
&ldo;把她嘴給堵了。&rdo;華氏朝著張嬤嬤使了個眼色，張嬤嬤立馬明白，扯著自己身上的手帕就往老夫人嘴裡堵去。
&ldo;你這個賤人，你敢！&rdo;見到張嬤嬤手裡的手帕，牧老夫人恨恨地叫著，眼裡露出一絲懼怕，卻依舊嘴硬地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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