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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能力不行，擅自行動不聽指揮。他有什麼優點能掩蓋這兩個缺點?&rdo;連天衡問。
何思澄很想說：他態度不錯。不過他沒敢說。
連天衡道：&ldo;你喜歡他?我希望你對他的感情不會影響到工作。&rdo;
&ldo;咳咳……&rdo;何思澄差點被咖啡嗆死，他呲牙咧嘴地道，&ldo;什麼感情?別說得這麼噁心!我對他沒感情!&rdo;
&ldo;這樣最好。&rdo;連天衡道，&ldo;他想做什麼?&rdo;
&ldo;他說要防毒。&rdo;何思澄向連天衡複述了段綱的觀點。
&ldo;我知道了。你盯著點。&rdo;
&ldo;好。&rdo;
防毒嗎?掛了電話後，連天衡思索起來。
……
康莊效率很高，很快便按梁理的意思替他擠了一天的時間出來。
&ldo;週三整個白天的時間都歸你。和野外生存導演的會面安排在晚上，這樣行嗎?&rdo;
擠一整天時間出來不容易，和野外生存節目導演見面這事又是新插進來的行程，沒處安排，所以康莊就試圖省點事來個二合一計劃。
&ldo;行啊。&rdo;梁理通常還是好說話的。
空出來的那天，梁理去了一個地方：505醫院。
505醫院是一傢俬人精神病醫院，也是梁理的資產‐‐藏在水面下不為人所見的那部分資產之一。
醫院的院長叫賀子澤，家裡世代從醫，幾年前他被一群厲害的醫鬧糾纏上，差點被鬧得丟了命，最後是梁理幫他解決了這事。
再後來，梁理買下了505醫院，賀子澤過來給他當院長。
梁理不管醫院的事，但每隔兩三個月就會來轉一圈，不是來視察工作，而是來探望故人。
到達醫院後，梁理戴上口罩，前往頂層的院長辦公室。
醫院防護很嚴密，一道又一道的鐵門把這棟建築武裝得像座易守難攻的堡壘。梁理輸入了十幾次密碼，穿過了十幾道鐵門才到達辦公室門口。
賀子澤在泡茶，梁理推門進去時，他正好倒好了兩杯茶。
梁理摘下口罩，在沙發上坐下。
賀子澤看了下樑理的臉色：&ldo;心情不好?&rdo;
&ldo;最近事多。&rdo;梁理靠進沙發裡，輕嘆了口氣。
&ldo;累?&rdo;
&ldo;工作量倒不算大。&rdo;梁理最近的行程相比以前算是輕鬆的。
&ldo;那是人際關係讓你心累?&rdo;賀子澤道，&ldo;我觀察了一下你網路上的人際關係，最近你和連天衡關係不錯?&rdo;
&ldo;還行。&rdo;梁理用手撐著下巴笑，&ldo;他很有意思，就是有點鬧騰。&rdo;
&ldo;你的意思是他性格開朗，還是指他很能惹麻煩?&rdo;
&ldo;小麻煩，不算什麼，但我拿不準……&rdo;梁理停下了，思索片刻後道，&ldo;以後再看吧，現在想太多也沒用。&rdo;
&ldo;他讓你困擾了?&rdo;
&ldo;不，相反，他給我帶來了一些新想法。&rdo;梁理不欲多說，拿起茶杯喝茶，順便換了個話題，&ldo;地震時，你這沒事吧?&rdo;
&ldo;病房區沒事，因為一直都被保護得鐵桶一般。辦公室稍微有點損失，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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