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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水峰,是後兩者看在了他的一把年紀上。
主審那位,自然是鬼聖自己。司徒有些失望,他原以為能夠一睹鬼聖的廬山真面了,對方卻帶著一個猙獰的鬼臉面具。不單鬼聖,所有參與此次審判的鬼府中人,一律帶著鬼臉面具。看來他們是真把這裡當地獄了。
鬼聖靜靜坐著,他面前是一張長桌。長桌緊鄰著幾階石階,下面的空地上雁翅般站著兩排鬼府的人。左邊那排人與石階之間留有一段空地,加進兩個座位,坐著被請來旁觀的卓越然和淩水峰。
對面,也留有空地,站著蕭白和看押他的人。
審判即將開始。
淩水峰突然道:“鬼聖先生,老夫有個疑問想要討教?”
沉默一陣後,才傳出沙啞的聲音:“凌老先生可否有話等到審判後說?”
淩水峰嘿嘿冷笑兩聲,道:“來到鬼府已經兩天,除了在上次審判時見過先生,便再無緣得見,先生讓我審判後去哪裡找您說呢?”
這次,鬼聖不再答話。
淩水峰又說話了,這時聲音裡已經有了怒氣:“鬼聖先生是否有些顧小失大了,您的千金身中劇毒,生死未卜,小女解語也為救令千金而身亡,兇手是誰,您千金該如何醫治,所有這些,您全然不顧,卻只知為一個下人的死搞什麼審判,鬼聖先生此舉,老夫實難理解。”
鬼聖道:“生死在天,小女的事,我自然有考慮。花解語為救小女而身亡,我肯定會給江西月和凌老先生交代。下毒之人,我也絕不會放過。但生命沒有不同,我鬼府下人的一條命,也是一條人命,與其他人的生命沒有不同,殺人者必須得到審判,罪惡的靈魂必須得到懲罰,這是我鬼府的規矩,請凌老先生入鄉隨俗。”
淩水峰憤然道:“當然,老夫無權管你的事,你也無權管老夫的事,之前是你請我來的,現在我要走,給你說一聲,也算是盡了禮儀。告辭。”
轉身離去之時,他回頭看了眼卓越然。卓越然有些尷尬的向鬼聖點點頭,起身離席。
藏在某個不為人知的暗處的司徒,卻為鬼聖的話震住。罪惡的靈魂應該得到懲罰。看來,這才是地獄審判的得名原因。現實中的審判,針對的都是人的身體,對人靈魂的審判,只有在人死去了地獄時候。而現在鬼府要審判活人的靈魂,這樣的審判,當然叫做“地獄審判”。
我的靈魂也是罪惡的嗎?
這個問題困擾住了司徒空,一直到審判結束時,他才醒來。他抹抹自己溼潤了的眼眶,看了最後一眼,他看到的是,被處決了的蕭白。
神秘鬼府中的 一個大秘密,地獄審判,雖然有了經由三個人傳出去的可能,卻因為不同的原因,被這三個人齊齊錯過。
騎馬來去,事前發響箭示警,告訴人們:爺爺來了,閒人閃開——山東響馬因此得名。
所有鏢局在途經山東時,都會加倍小心,不敢有絲毫大意。但趟子手趙大這次卻對總鏢頭的小心有些不屑——他們此次這趟鏢,三十萬兩白銀,雖然數目夠大,但可是要送去給小獨行的。小獨行是誰,山東哪個響馬敢劫他的鏢?
日頭正在頭頂,老趙拉起掛在脖子上的已經發黑的白手巾,擦擦汗,回頭對總鏢頭霍無極道:“老總,天熱口渴,我看前面有個茶棚,咱歇個?”
霍無極,天南鏢局總鏢頭,今年五十三歲,人送外號“蛇無極”;說的就是他的圓滑。自從鏢局做大之後,他就不再親自出馬護鏢。只是這一次,所保之物,實在太重要了。
在他右手邊的,是他騎著一匹白馬一身白衣的女兒,這時也說道:“老趙說的是,爹,趕了半天路,咱們歇歇吧,以咱們的速度,絕對不會晚的。”
霍無極用舌頭舔舐乾裂的嘴唇,心中有些後悔帶了女兒霍晶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