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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童絲毫不懼,伸手就要揭開白布,我一把拉住她,看到這個輪廓,我腦中出現的就是那具被開膛破肚的屍體,&ldo;會不會是失蹤的死囚屍體?&rdo;
&ldo;看了不就知道了?&rdo;安童頭也不回,用另一隻手扯掉白布。
果然是屍體,看清屍體模樣,我退後了幾步,胃裡一陣翻騰差點吐出來。
而我的感覺也沒錯,屍體就是那死囚,雖然有縫合,但泛白的創口白愣愣的往外翻,僵硬臉上依舊帶著那詭異的冷笑,像是在盯著自己的腹腔。
陳陽此時將車內外,甚至底盤都檢查了一遍,搖搖頭說:&ldo;沒有!&rdo;
他的話又將我的思維拉回這兩麵包車裝扮的靈車上,引擎是冷的,無人駕駛,那這車子是如何跟了我們一個晚上的?
這超乎了常理,但現在也沒有更合理的解釋。
安童將白布蓋了回去,我狂跳的心臟才逐漸平復,&ldo;進村,今晚定然有所收穫!&rdo;
我看著安童,她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她的鎮定。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們來這裡的目的絕不是進入毒窩這麼簡單,那父親的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陳陽在收拾了行李,看全套的露營裝備,就明白這次行動絕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這般倉促,而是早有準備,這讓我多看了安童兩眼。
懸崖不高,但也有個二三十米,而且落腳點很少,期間我問安童,我們就這樣進去會不會打草驚蛇。
陳陽冷不丁的回答我說,&ldo;這個村子裡的人很怪。&rdo;
怪?我接著問他怎麼個怪法。&ldo;就你問題多,下去了不就都明白了!&rdo;安童截了我的話,不冷不熱的回了我一句。
下到凹子,我懸著的心才落下,但接著又提了起來,這裡的地形太過古怪,在懸崖上看,能看到一切,甚至連遠處的村落也若隱若現。
但站在凹子裡再去看,所有的東西都變得朦朦朧朧,那兩座相交的山峰原本有個開口,但從這裡看卻是一條死路,而且山中像是蒙上了一層霧靄,十分模糊。
我們來到小河邊,看著水面,我內心再也無法淡定,順著河水看去,整條河都呈現出一種墨黑色,竟然是死山死水,整個風水格局都變了。
絕路死龍,按照這個風水格局,這裡住的都不可能是活人。但這畢竟只是風水玄術的推斷,我也不想跟安童說,免得她有冷嘲熱諷。
陳陽在一直在前方帶路,也不吭聲說話,他對這個地方很熟悉,我斷定他絕不是第一次來。
一路走來,我注意到所有的植物都是枯死的,正好應了這裡的風水。
突然,走在前面的陳陽做了個手勢,半蹲在枯草中。我和安童見狀也立刻蹲了下來,彎著腰向他走去。
順著陳陽所指的方向,照片裡的紅色墓碑立在枯草之中,但此刻墓碑後站著個穿著紅色裙子的背影。
她的頭髮很長,瀑布般垂落在腰間,她就這樣站在淒淒荒草中,顯得有些詭異。
看到這個紅衣女人,我在也忍不住,不顧安童和陳陽的阻攔,扒開荒草就沖了出去,等我快衝到血碑前時,女子突然往草叢裡跑,轉眼就消失在荒草中,那速度根本不像是個正常人。
陳陽追上來一把拉住我,&ldo;這地方怪得很,居民也很怪,你這樣亂跑很危險。&rdo;
危險?我憤怒的甩開他的手,那紅衣女子早已不見蹤影,安童上來就呵斥:&ldo;蘇巖你要是在冒然行動,現在就給我滾!&rdo;
我心頭煩躁,那女人站在血碑前,肯定是有某種聯絡,說不定從她口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