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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之言,弟子定會細加體會,弟子煩擾師父了。”
此後又是無言。
輕音從天入耳,淡香隨心芳鼻。
眼早閉,心也無念。
就這樣一人禪坐,一人站立,不知那是多久,或是萬年早成一定,或是世間千年難得一見的孤傲與孤單,或是他們真的是凡塵仙子,或是他們的對話早已不用口齒表達。
青年不曾見過師父正面,雖是數百年,但他也只能用心去體會師父的良苦用心;
師父從未親輔徒弟半式,但更有師情,雖然他只能用心去愛撫徒弟的弱幼迷失。
雖是數百年,但萬年都應如此,婆籮山、玉樹婆籮的每一天都應如此。如此般與世無爭,如此般安靜祥和。
四十二 話別龍守
四十二 話別龍守
世間何時能象婆籮山呢?
或許有吧!在那些夢裡。
或許有吧,夢裡應是與世無爭、安靜祥和的,但人們終要回到現實,面對現實。
現實中世間的苦難已讓人們怨聲再道,而一些災難更是讓人們焦頭爛額、不知所措。比如東土中部,洪流河邊,龍守山下。
龍守山下,那燃燒的火焰已烤紅了半個天空!
垂淚者,以淚水話別最後一程;苦愁者,懸萬愁只搏黃泉一路;訴天者,告天威吾輩終有一場!
龍守山下,烈火已息,同道的骨灰已被收起。已經無人哭泣,淚決不是輕流之物!
洪流河邊,仁教各派已經開始打理行裝,準備各回山門。盟主韓山自然要到各派的駐地看看,同時讓各門各派同道一定要參加綠竹谷的九九重陽盛會。
原來就在這幾天,各派商意決定於九月九日在綠竹谷舉行仁教大會,以仔細商議仁教今後的各項大計。
天將中午,韓山回到自己的臨時住處,看見那西天普卓小和尚在等候自己,連忙拱手說道:“讓小兄弟久候了,韓山失禮!來小兄弟裡面請!”
普卓一絲驚慌地說道:“小僧也是剛到,韓老施主也就不用客氣了。”
韓山這時見他外傷雖好了很多,但臉色卻還是有幾分的難看,便關心地問道:“幾日的調養,小師傅的傷勢不知現在如何?”
普卓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多謝韓老施主掛記、關愛,小僧身上的傷已無大礙。今日小僧到此是向韓老旋主辭行的。”
“辭行?”韓山幾分疑慮地問道:
“不錯,小僧是向韓山前輩辭行的。”普卓甚為誠懇的回答道:“小僧來東土已經有些時日,而又與東土同道在這龍守山共抗強敵,共鬥妖界,小僧東土之行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小僧要返回西天與諸位師長、與我佛如來將這東土妖孽之事細說分明。”
聽他說完,韓山也是誠懇地說道:“雖是如此,但小兄弟也不應急於一時,你的傷勢還未全愈,面有傷痛之色,西天此去數萬裡之遙,險山惡水更是無數,決不是逞一時之強就能完成的。我綠竹谷離這龍守山不遠,你我又是一見如故,不如你就到我綠竹谷中再休養幾日,待傷勢全好,再上路也是不遲。”
但那普卓還是一臉愧色地說道:“韓老前輩的盛意,小僧是不盡感激。不過現在小僧是歸心似箭,已不想再耽誤半日。小僧也覺與韓老施主甚為有緣,他年他月小僧重返東土之時,定親赴綠竹谷與韓山長門暢談三天三夜。”
韓山也是無奈地說道:“既然小兄弟執意要走,老夫也就不強留了。只是那西天路上本已是險患頗多,如今又有靈教妖界擋道,而你又是有傷在身,老夫很是擔心啊!”
普卓一臉坦然地道:“老人家放心,東土有句話叫‘關山平渡’,關山倘可平渡,何況那關山上的靈教妖界。再說那靈教妖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