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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四周窸窸窣窣走開的人,無奈點頭答應了。
我順手將藏在身後暗處的幾幅唐卡扯下,卷好,領著馮蘭和一百三十七號向二樓走去,等到沒人的地方,一百三十七號疑惑問道:「為什麼不讓老人家和我們一組呀?」
「那老頭?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冷笑了聲。
馮蘭推了推眼鏡,問道:「是因為他一直在看這三幅唐卡畫嗎?」
「剛死的那個公鴨嗓在央金上來的時候,站在九號老爺子身邊,有過交談。九號肯定攛掇了,那人才會發聲。」我說道。
是個工於心計的老者,要不我怎麼一挑眉,他就知道要開口安撫人心呢?
「而且,他的確有在一直瞄我們這三幅人皮唐卡。」
「人皮唐卡?人皮?」一百三十七號倒是沒再顯得太害怕了,沉穩不少,但旋即有些無語,「等會哥,這怎麼就成咱們仨的了呢……」
我淡聲:「我拿了就是我的。」
馮蘭:「……」
一百三十七號:「……」
二樓和三樓差不多,只不過更大,有十幾排高大的紅木書架,上面堆滿了落灰的捲軸。
已經有搶先下去的選手在四處尋找,我也和他們兩個走過去,邊走邊道:「從質感來說,是皮。至於是羊皮牛皮還是人皮,我摸不準,反正先收著。央金來了先躲,躲不過把找到的皮質物品一交。」
他們兩人都點了點頭。
我們繼續尋找,又找到了一面小撥浪鼓,一條不知什麼材質的披肩,還有一本摸起來光滑的不像話的皮書。
二樓很大,三十來個人都在這裡尋找,也沒有找完一遍。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鼓聲。
這鼓聲實在是太響了,四面八方傳來,我的心跳都被激得共振,喘不過氣。
木樓也是,嗡嗡作響。
馮蘭在靠窗的邊上飛快翻閱書籍,似有所感地一抬頭,他呼吸彷彿滯了滯,和我說道:「靈,月亮彎了一點點。」
我和一百三十七號奔到窗邊看去,黑的像塊幕布的蒼穹上,沒有星星,只有一輪圓月。
哦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為圓月了。
它像是被天狗啃噬,缺了一塊。
難道這場遊戲……除了咬在尾巴上的死亡追趕,也有時間限制嗎?
等到月亮完全黑下來,即使沒有被央金殺,也會死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鼓聲熄滅了。
我們還沒鬆口氣,那咚咚咚的跳躍聲催命符般。
響了。
「咚」「咚」「咚」!
這次,它是從頂樓傳來的。
7、
我抿了抿唇,說道:「先回三樓。」
馮蘭皺眉,疑惑道:「為什麼?三樓比二樓高,先遇到危險。而且,二樓的人數現在估計也是最多的,隱蔽在其中很安全。」
「那你們現在這等著,我上去送個東西,很快下來。」說著,我隨手拿起一柄撥浪鼓向上走去,回頭一看,他們倆還是跟了上來,於是解釋道,「給那老爺子送的。」
馮蘭一挑眉,吃驚道:「還以為你不管他了。」
倒是小可愛三七感動地道:「嗚嗚嗚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我:「。」
我邊走向九號老者,邊輕聲道:「之前不是就說了嗎,這不是零和遊戲——人數越多,我們獲勝的可能才越大。在確保我們三個能存活的前提下,我當然希望他能活下來。」
我走到拄著柺杖的九號面前,在他驚訝的目光裡,將撥浪鼓給了他,屈指敲了敲鼓面道:「皮的。能不能保命不確定,湊合用。」
就在他張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