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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說出剛才那番話，&ldo;在我看來，有超過七成的可能。&rdo;

&ldo;七成?&rdo;王朝不解追問趙寒煙，&ldo;趙小兄弟有此判定的依據是什麼?

&ldo;先要確定一件事，兇手到目前為止犯了幾次案，錢樹一家，鄭宏，馮志新，是否認同?&rdo;趙寒煙問。

馬漢琢磨了下，鄭宏死法與馮志新一致，皆是赤身鞭打吊在樑上，這麼特別的殺人手法，必為同一兇手無疑了。至於錢樹一家，因尚還沒有卷宗過來，並不知這一家人死狀如何，但錢樹一家家僕集體昏迷的情況倒是與鄭宏別苑的情況類似，所以應該也可以判定錢樹一家的死與殺害鄭宏的人為同一兇手。

馬漢如此思慮完後，點頭認同了趙寒煙的說法。

&ldo;是麼?&rdo;王朝還沒轉過彎兒來，見馬漢和包大人、公孫先生都點頭了，有些著急地用胳膊撞了一下馬漢，讓他給自己解說一下。

趙寒煙暫時沒說話，等馬漢給王朝解釋完了之後，接著道：&ldo;一個月前，七天前，到而今馮志新的案子。從三起兇殺犯案時間間隔以及作案地點的變化來看，兇手在升級。&rdo;

&ldo;升級?&rdo;馬漢疑惑問。

&ldo;意指兇手變得越來越強，越來越厲害。&rdo;趙寒煙面不改色地糾正掉自己的用詞，繼續道，&ldo;三起案子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這點大家都知道事，就不用多說了。便講一下案發地的轉變，錢樹一家和鄭宏案案發地皆為私人宅院，夜深人靜時，且把府中人全部弄暈之後，再進行謀殺，相對來講行兇環境比較安全。而馮志新的兇案地點則在鬧市內的客棧，周遭的客人雖然酣睡，卻有隨時醒來的風險，但兇手對此卻已經毫不畏懼了。&rdo;

公孫策點點頭，&ldo;趙小兄弟分析的不錯。&rdo;

&ldo;完了完了。&rdo;王朝嘆口氣，&ldo;照趙小兄弟的分析來看，兇手真有可能就在未來的五天內犯案。&rdo;

&ldo;還有一個依據就是歐大春的案子，歐二春在走和歐大春類似的路，但歐大春殺人的時候受天氣條件限制，歐二春則不是。所以相較於歐大春，歐二春更為冷靜聰慧，謹慎膽大。&rdo;趙寒煙比較道。

&ldo;更完了。&rdo;馬漢接茬感慨，&ldo;歐大春的案子當初咱們查得就夠費勁兒了，而今又來個比歐大春更厲害的，接下來幾天我看咱們都得跑斷腿了。&rdo;

&ldo;連環兇殺案帶來的不僅是死者數量的增加，還有給全城百姓們帶來的恐懼。這種案子若在東京城頻繁發生的話，不止我們開封府會受到質疑，更有挑釁皇權的意味。&rdo;趙寒煙又多分析了一句。

&ldo;挑釁皇權?&rdo;包拯敏銳的感覺到趙寒煙話裡的深意，挑眉和趙寒煙對視之後，他轉而擺擺手，打發走王朝、馬漢等人，只留下了公孫策陪自己，接著問趙寒菸具體何意。

趙寒煙：&ldo;大人不覺得奇怪麼，歐大春一走，歐二春就來了，這兩樁案子以大人的能力當然可以招架。但若以後還有歐三春，歐四春……而且隨著排行數目的增加，兇手的犯案手法也極有可能越來越兇殘，謹慎，難以破解。兇徒製造的恐懼感深入民心帶來恐慌，到那時作為主管東京城刑名案件的開封府必會遭受質疑。百姓聲討，朝堂之上若再有人口若懸河，以此參奏，帶上幾名不大不小的官員附議。包大人恐怕就不可能繼續坐在這開封府的公堂之上，指不定還會蒙冤成為階下囚。&rdo;

包拯垂下眼眸，陷入深思之中，暫且未發一言。

&ldo;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