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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挑眉毛,理所當然道。
正在前進的人,一聽這話,突然停了腳步,呆呆的站在那裡,線條堅毅的英俊面龐上,再一次出現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主上?!您不是……”未出口的半句話怎麼也出不了口,南嘯桓望著回身對他而笑的青年,半晌,猛然單膝跪下,深深垂頭:“屬下謝主上賞賜!”
這一聲答的內力十足,洪亮如鍾,驚得旁邊樹枝上的飛鳥紛紛展翅而起。
巫燁走前兩步,從地上拉起黑衣男子,繼續道:“好了,快起名字,沒看它都等得不耐煩了麼?”
南嘯桓朝白馬看去,只見果如巫燁所言,它依然緊緊盯著自己,目光中似乎含了幾分催促之意。
“……”南嘯桓沉吟半晌,最終,低低開口,“通體雪白,野性十足……‘銀曜’……”抬頭朝白馬看去,他繼續道,“……那便稱你‘銀曜’,如何?”
白馬一聽,昂首嘶鳴,聲震四野,顯然十分滿意,它甩著長尾,終於開始朝前繼續邁步。
“‘銀曜’麼……”巫燁看著白馬,喃喃自語,忽然回頭對南嘯桓笑道,“好名字!看不出,嘯桓你還挺有取名的才能!”
聽聞巫燁的話,南嘯桓垂下頭去,英俊的臉上忽然浮上幾分紅暈,居然只因巫燁那半句似挪揄又似讚賞的話,而不好意思了。
他一臉紅,倒讓巫燁楞住了。
不禁想起,他在這個世界第一次睜眼看到他時的情景。哪怕全身不著寸縷,哪怕身上青紫密佈,這個男人還是一副無波無瀾,面無表情的樣子……而現在不過隨口說了一句,這個男人居然給……臉紅了?
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巫燁靜靜的看了南嘯桓一會,終於轉過頭去。而心中正忐忑不安的人,也因此得以鬆口氣。
慢慢散了一會步,銀曜和巫燁二人也漸漸熟了起來。待到天色漸暗,兩人慾騎馬回營,南嘯桓朝自己之前的坐騎走去。半路上,卻被小跑過來的銀曜給擋住了,它停在南嘯桓跟前,用頭蹭著他,一雙大眼,緊緊盯著他。看它的眼中意思,竟是要他坐上去?
目光落在銀曜背上那過長的馬鬃,思索著待會回營替它修剪,南嘯桓走到銀曜面前,伸手撫摸著它的背部。沒有馬鞍、馬嚼和馬韁,以他的騎術來說,倒也不算什麼。南嘯桓回頭,得到巫燁淺淺一笑的催促。
略微思索了一會,他一躍而起,跨上銀曜。
於是,三匹馬撒開蹄子,朝前賓士而去,不一會,就到了營帳休息處。
這個時候,狩獵已經結束,車駕也已回營,而狩獵的結果,不出所料,和碩王司皇寒宇一舉奪魁。得意洋洋的接過輸者雙手奉上的烈酒,司皇寒宇仰頭而盡,用袖子一抹嘴角,大笑著走下馬來,被眾人簇擁著來到營帳之前。
太陽落山,篝火燃了起來,各色生炙被架烤在烈火之上,眾人聚在火前,飲著烈酒,吃著烤肉,談笑風生。
巫燁二人一歸來,司皇寒煉便看到了那匹白馬,聯絡起早些時候下人送來的訊息,他笑吟吟的湊了上去,無關痛癢的寒暄了幾句,他瞄了一眼巫燁身後的南嘯桓,說道:“寒煉聽他們說了,寒仲哥哥的侍衛真是好身手!;難怪寒仲哥哥你老帶他在身邊……”
巫燁沒說話,只是不著痕跡的擋了擋司皇寒煉的視線,察覺到巫燁的動作,司皇寒煉笑了笑,又讚了南嘯桓幾句,便拉著巫燁來到篝火前空出的位子。
“等會的教馬錶演,他們可是精心準備了呢。寒仲哥哥下午雖然已經看過了,可不能嫌無聊,提前退場哦。”司皇寒煉笑吟吟的對他道。
巫燁也笑著打哈哈隨口幾句應付了過去,司皇寒鴻在他另一側正大口咬著鹿肉,聽聞這話,咧嘴一笑:“那是!來,寒仲,陪三哥喝兩杯。”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