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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並不會斃命,就能發動機關。”此刻,陸振廷已顧不得邵九語內的嘲諷,立刻道。
“是的。”邵九舒了口氣,緩緩笑道。
“只可惜,你未想到,這位顧大小姐會自願為你賣命,刺傷了喪彪,害得你這出戏演不下去了。”
寶齡並沒有去看邵九,他甚至誰都沒有看,陸振廷的話像是一根針,刺破了她的苦膽,叫她嘴裡滿是苦澀。
用語言相激,並非想激怒陸振廷,只是一個暗號。什麼千鈞一髮之時,用腰間的鋼錐對準喪彪的槍口,亦都是假的。
事實是,這不過是一場戲,一場叫做陸振廷輕敵的戲。
適才她還覺得陸振廷有些古怪,分明離開卻又去而復返,本應篤定的情緒還有些失控。原來,是局面有所變化。而這一切,應該,都在邵九的掌控之中。
比起之前的精密、冷靜,這一刻的事實更嬌寶齡有種說不出話的感覺,之前不過是置之死地而後生,而此刻,卻是莫測的心機。周詳的佈置,遠到很久之前,心機之深,叫寶齡不覺泛起絲絲寒意。
邵九沒有在說話,但從那輕笑的神情間,寶齡已經能讀出答案。她記得剛到邵公館時,曾有人向邵九稟報馬俊國的到訪,應該便是那時,兩人之間有了某種約定,所以此時警察廳的干涉,亦是在邵九的預料之中。但一瞬間,他心頭又忽的咯噔一下,若青蓮會的人並未中了埋伏,此刻為什麼沒有人前來?
而邵九又為何將事實一五一十的告訴陸振廷?雖然大和幫的形勢直轉急下,但至少他一抬手,邵九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縱然青蓮會打了一場勝仗,那又如何?
之間邵九淡淡一笑,像是在說著與在場三人都不相干的是:“此刻警察廳的人相比已經大和幫的人都捉拿了起來,既然陸爺認為警察廳的人是我叫來的,自然不會捉拿我青蓮會的人,那麼青蓮會的人很快便會趕來,陸爺為何還不乘機走?莫不是,想留下來吃晚飯?”
寶齡心裡想到的是,陸振廷自然早就想到了,他之所以回來,正是為了邵九。剛才退出地道,他本想守株待兔,待邵九真正力竭、再也無法啟動機關之時,再進來,這樣不僅省事、亦萬無一失。當他退出地道的時候,便有人來報,出事了。
那人渾身鮮血,顯然經過一場惡鬥,逃生出來。而那人所說的事情,一件比一間叫陸振廷震驚。
第一件,青蓮會、大和幫如今都已經被警察廳的人包圍。
幫會之間的爭鬥本是秘密進行,就算走漏風聲,警察廳亦是得過且過,但此時警察廳的人精講青蓮會與大和幫都包圍了起來。
而第二件事,那些本已倒地,等候處置的青蓮會幫眾,竟奇蹟般地“甦醒”過來,局面上隨時警察廳鎮壓幫眾鬥爭,卻其實,是警察廳與青蓮會聯合起來,對付大和幫。
此刻,他只剩下一個辦法。
一步,兩步,此刻陸振廷離邵九不到十米的距離,只要抓住邵九,他便還有一條命可以活著出去了,這本來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或是。。。。。。。兩敗俱傷。他臉上帶著獰笑,雙眸已是入了魔一般的瘋狂:“邵九,你又想演戲騙我走嗎?來不及了,剛才你與這女人說的那番話,我聽的一字不漏。”
適才,陸振廷一下便料到事情絕非那麼簡單,他一邊安排剩餘的幫眾尋找退路,一邊暗中回到地道,一道地道口,他便聽到寶齡與邵九說的那番話。
他不是喪彪,不會蠢到被一個女人刺傷,心中暗暗所懼的不過是一個邵九而已,邵九在他手裡,青蓮會的人縱然來了,亦不會投鼠忌器。何況,他從剛才邵九那番話已經得知,地道的機關無法再發動,而此刻這個靠在石壁上的少年看起來真的的確消耗了太多力氣,連說話間,聲音都是虛弱的。
“既然陸爺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