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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跟著我,去院子裡打聽打聽,府裡是不出了什麼事兒。”
永旺機靈的答應一聲,轉身就走。
喬書華回到席面,見聰大爺還沒有回來,高聲調侃道:“聰表哥這是吃醉了酒,回房睡覺了?怎麼去了那麼久不見回來。”
同座的有人附和:“就是,他還不回來,我等吃酒都沒勁兒了。”
西府的宏二爺並不清楚大哥為何出去那麼久還不回來,為了不顯得自家怠慢客人,陪著笑道:
“大哥許是真的醉的。諸位兄弟們,宏身上有傷,不便吃酒,以茶代酒陪兄弟們盡興。”
有人笑鬧著起鬨:“既然要陪我們吃酒,你飲茶算怎麼回事?”
喬書華解圍道:“算了吧,他有傷在身,走路還不穩當,能出來同咱們一起樂呵就算有情義,哪能真叫他吃酒。”
徐雲宏感激道:“謝華表哥體諒。謝諸位哥哥體諒。”
喬書華很是好奇:“宏表弟,你究竟怎麼傷的?竟會如此嚴重。”
徐雲宏尬笑:“就是下船,不小心一腳踩空,擰到腰了。”
邊上有人取笑他:“踩空了居然會傷到腰,宏二哥,你這傷,可不像擰到腰了。”
說話的是東府四房的徐雲凱凱三爺。
徐雲宏捏起一顆花生米,朝他扔了過去:“吃你的酒菜!”
喬書華雖不清楚徐府的彎彎繞繞,但多少是瞭解一點兒的。
徐家兩府的老一輩兄弟是堂兄弟,一起排的序,如今活著的共五位。三位在外頭任職,兩位在鳳鳴打理各自家業。
私下裡相互攀比,但為了家族的榮耀,至少面上一團和氣,叫外人看不出什麼來。
到後一輩兩府子嗣漸多,排序是分開叫的,叔侄兄弟之間情義比上一輩就要疏遠一些。
當時徐雲聰在京城讀書,與他們平原侯府還偶爾走動,與四舅舅家卻不太親近。
“年輕氣盛嘛,還不太懂事。”母親在四舅舅面前是這樣替徐雲聰解釋的。
今兒不知徐雲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話是何意。瞧著他跟徐雲宏能隨意調侃玩笑,似乎相處的不錯。
另有人幫腔凱三爺,是東府的六公子:“我也是不信的,二哥你整日的乘船騎馬,怎會如此的不小心。”
宏二爺啐他:“去,莫拿哥哥尋開心!哥哥說是摔的就是摔的,不就是乘個船騎個馬嘛,受個傷我還不至於扯個謊出來。”
“那也不是沒有過。”六公子似笑非笑,滿臉諷刺。
:()我的夢境能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