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舟垂釣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秀兒及兩個孩子都沒活下來。
韋月溪怕她問起秀兒和孩子,把繃帶剩餘部分往阿姐腰裡一別:“快走吧。”
按照來時的路徑,三人安全的出了莊子。
阿姐雖然能行走,但疾走及爬牆都是需要南方揹著的。
而韋月溪則按照南方的要求,在南方身後,用帶來的木棍把他們來去的痕跡儘可能的破壞掉,讓莊子裡的人短時間內無法查詢他們蹤跡。
好在莊子附近多數都是厚厚的落葉,真正踩在溼泥巴的地方不算多。
直到離開莊子一里多,上了一條有人行走的小路,才丟棄了木棍。
他們又奔走了兩裡多路,才到達停放馬車的小樹林。
韋月溪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南方也氣喘吁吁,卻絲毫不敢懈怠,坐上馬車揮鞭朝寧月庵趕去。
韋月溪喘勻了氣還是心有餘悸,望向莊子的方向,瞧不見燈火,顯然他們暫時還沒發覺。慶幸道:“順利的有些意想不到。”
“婆子們都睡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發現有問題。”南方出入那個莊子如無人之地。但這院子幾乎沒做什麼防護,卻是他沒料到的。
難道徐府斷定大姑奶奶沒了孃家人,跑不出去嗎?
韋阿禾不知莊子裡到底什麼情況,但她知道:“聽動靜,那裡住的人,不多。”
韋月溪迫切想知道:“阿姐,囚禁你的人是徐雲聰?”
“還有,他爹孃!”韋阿禾雖然虛弱著,但滿腔的恨意還是讓她提高了音量。
果然是他們!
算算那個冒名頂替的人來到鳳鳴已經四年多,阿姐至少也被囚禁了四年。
這四年多來,徐家父子都不在鳳鳴,只有陳氏在此,見阿姐越來越瘦弱,大概放鬆了警惕吧。
“他們說,你,死了。”韋阿禾其實心裡還期盼著,她聽到的都是假訊息,盼望著還有更多親人活著。
韋月溪苦笑,不知道阿姐到底知道多少:
“家裡出事之時,我趕巧去景州姑母家給表妹過生,躲過了一劫。
爹爹雖被南方大哥護著逃了出來,身上也被賊人所傷。後來為了懲治兇手,耗盡心力,不到一年鬱郁而死。
爹爹故去後,姑母將我接去她家中教養。
後來姑丈侄兒求姑母做主要納我為妾,姑母與我都不願意,我決意離開姑母家回了桂州。
走的時候為了不讓姑母在婆家為難,故意跌落河裡聲稱溺水而亡。怕是因此傳出了流言。
回到桂州後,葉嬢嬢要離開傷心之地來江南謀生,便決定同她們一起來了鳳鳴。”
:()我的夢境能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