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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下場?”
“抗旨?”她故作無辜,訝問:“大人,從頭到尾我從沒接過聖旨啊。啊……一定是我長年流浪在外,聖旨到杜宅也是無人出面,想來這就是那溫公公不得不編造謊言的原因吧。”
東方非聽她說得不徐不緩,彷彿真有其事,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跟阮臥秋的個性真是天差地遠,他要是你,此刻必定據理力爭,保住那姓溫的性命。杜姑娘,聽說昨晚你一夜未出秋樓,原來臥秋兄喜歡的是你這種女人啊,早知如此我從京師送你這樣十個、八個女子任他挑選、他也不會孤家寡人到現在了。”
款欽,不過逗留一夜卻鬧得人盡皆知,阮臥秋清白的名聲算是被她毀了。心裡不太高興,杜三衡仍笑:
“東方大人,既然你與阮爺是朋友,理當明白他的為人才是。”
四兩撥千斤嗎?阮臥秋竟會看上這等女子!“杜姑娘,臥秋兄的性子我最是明瞭不過,會跟他共處一室、共度一夜的女子,他必會負起責任來。坦白說,原本我怕他孤老一生,還打算此次前來為他尋覓良緣呢。”
她聞言,目不轉睛地注視東方非,笑道:
“東方大人,你對阮爺真是瞭解得透徹。”
“杜姑娘,你話中有話嗎?”東方非輕笑兩聲,一走近她,就見她退了一步。
他垂下視線,瞧見有幅畫在燒……他眯眼,瞧見了那還沒有燒到的一角……
“這是你的畫?”縱然他是外行人,也能看出這有負畫王之名。
她暗惱自己該早點燒掉才是,卻不動聲色笑道:“正是杜某的失敗之作。”
“失敗之作?”連說話也為自己預留後路嗎?他哼笑兩聲:“杜姑娘,你不當宮廷畫師太可惜了。你若是在宮中當差,你這張嘴,可保你不受小人陷害。”
“多謝大人金口。”她揚眉,笑道:“可惜杜某對現在的生活滿意極了,若真要入宮,只怕一個不小心,惹怒龍顏,杜某死不足惜,拖累了引我入宮之人,那我可就內疚了。”
他先是眯眼,然後緩綻出笑:“杜姑娘,你的暗示夠明顯了,要本爵爺當作沒看見你嗎?為什麼我聽你說話挺耳熟的呢?”耳熟到幾乎覺得天天聽見這樣的話。
“杜某從未上過京師,也不曾見過大人啊。”
“我也確定沒有見過你。杜姑娘,我呢,最忌諱外人欺騙。通常敢欺我的下場,非死即傷,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啊。”薄唇掀笑,透著陰沈。
杜三衡笑道:“大人,杜某不過是一介小女子,充其量掛著畫師之名,平日為人作畫聊以餬口,而大人您是尊貴之身,我哪來的機會欺騙你?縱然有此機會,依大人的聰明才智,怎會被我所騙?”
狡猾之人他不是沒見過,但此女是個中之最,他正要開口,忽然聽見有腳步聲往此地而來,杜三衡也聽見,兩人循聲往拱門瞧去,後者訝異,隨即笑道:
“阮爺,早啊。”後頭的陳腔爛調就免了。反正他聽了也當是放屁……他的臉色有些難看,也難怪啊,一早清醒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爬上他的床,讓他不得不在椅上睡一晚,還毀了他清白的名譽。款,出師不利、出師不利。
“杜畫師,我不是要你馬上來秋樓作畫嗎?”阮臥秋不悅道,身邊的陳恩則狠狠地瞪著東方非。
杜三衡面不改色笑道:“我正要過去呢。”向東方非揖禮,道:“大人,請恕杜某不陪了。”
她見畫已燒個精光,便走過東方非,停在阮臥秋的面前。他眼上已蒙上白布,無法看見他那漂亮的丹鳳眼,好可惜啊……他彷彿察覺她放肆的注視,俊臉微露火氣,走過她,巧妙地擋在前頭。
“東方大人也在此?”
東方非收扇,哼笑:
“臥秋兄,你現在才發現我,未免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