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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不光要親手把你送出去,還得負荊請罪,將罪名包攬在身?」
宋思銳傾身一覆,借身體重量錮住她,居高臨下挑笑道:「不如,我先『逼迫』你,你展現一下,何謂『力拒無果』?」
說罷,他低頭,予以她一記綿蜜輕琢,如春風繾綣人間。
笑眸於夜色中流淌明滅星河。
「嗯……重點在於,『無果』。」
正當林昀熹啟唇回應時,他突然急且狠地銜住她的唇,卷過她的齒,吞噬她的一呼一吸,彷彿要攫取她全部的氣力。
她因這份少有的霸道而心顫魂抖,哪有「力拒」痕跡?
將人碾成柔綿一團,宋思銳嘗到得逞意味,自覺再繼續下去怕要把持不住,心不甘情不願地放過她。
豈料他的小螃蟹野望漸熾,又試圖哄他允准她搬離王府,開始了他所懷唸的「主動」。
她指腹隔棉質中衣來來回回畫著圈,寸寸挪移,恰似章魚捕捉獵物時的柔韌緩慢,探手入懷,潛解羅帶。
「你竟偷學了我的章魚大法?」
宋思銳笑語哼哼,既盼她停止,又期待她進一步探索。
林昀熹檀唇滑過他腮邊未來得及颳去的鬚根,四肢如觸鬚慢纏。
明明秋夜冷涼,汗意氤氳令人顛狂的氣息。
空氣中無端騰起一股躁意。
宋思銳於呼吸漸促之際,卸去粘黏中單,身和心再度疊於其上,十指相扣,抵死相纏。
兩唇綢繆,攻守兼備,魂迷而魄揚。
讓宋思銳尷尬的事終究發生了。
竭力從沉淪邊緣撤退,他翻身下床,悶聲道:「我、我去沖個澡。」
「……?」
林昀熹目視他赤著肩膊奔出裡臥,依稀猜到方才的異樣源自何處,不由得羞紅了臉。
···
處於外間另一端的浴室內,燭火未燃,水聲時斷時續。
這世上有些火氣,易竄起,難澆滅,教宋思銳窘迫難當。
他羞憤地望向右手,正自猶疑,忽聞聽荷苑外腳步聲細碎,當即周身一涼。
「姐……」
門外傳來傅千凝委屈的輕喚。
林昀熹憶及讓她跑腿一事,火速從怯赧中回神,邊整理蓬亂寢衣,邊著急發問:「你沒事吧?」
因夜靜更深,傅千凝唯恐被人聽了去,乾脆推門而入,逕直闖進裡臥。
林昀熹於昏暗中細辨她衣裙上無血跡,方舒了口氣,悄聲問:「情況如何?」
「別提了!我順著崔家馬車輪印子追到城外,不巧崔夫人停車於城牆下,像是在等人……我生怕露了行跡,當機立斷躍上一株大樹……」她越說越氣,齜牙怒目,「你猜怎麼著?那個蕭一鳴!居然也躲在樹上!」
林昀熹只能怪自己和宋思銳心有靈犀卻缺乏溝通,真讓那二人撞上了個正著。
弱光下,傅千凝俏臉紅透,所幸無人覺察。
她為掩飾不自在的羞憤,負氣啐道:「晦氣,真晦氣!害我把人跟丟了!」
「後來呢?你們打了一架?」
林昀熹還道他倆因私仇而忘卻追蹤,導致空手而歸。
「那倒沒……」
傅千凝囁囁嚅嚅,心道,比打一架還糟糕!
「想來,是天意。」
林昀熹深覺崔夫人運氣太好,每回僅差一步。
傅千凝忸怩立在房中,腦海回閃藏身老樹枝椏內的一幕。
其時日已西沉,秋樹枝葉已無盛夏那般濃密,她選擇的最佳落腳點正正位於樹身之側。
那蒼藍色武服的男子全神皆備,乍一見她,幾欲驚呼。
她何嘗不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