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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明明有點意思非要傲嬌不肯說出口,剛好受又是個空調性格,走到哪裡都能和別人開花。於是攻就只能醋上加醋醋醋醋醋,火大把氣都撒在受的身上,最後追受火葬場,耶!
所以……
謝恆顏:銀針,有讀者說想錘你狗頭。
印斟:錘吧,我有鐵頭神功。
第52章 傀儡偷情!
後來回房一人獨自沉思的印斟,其實想的又完全是另外一個與感情無關的問題。
他是覺得今日成道逢所說那一席話, 在某種程度上, 確是有幾分必然的道理。然而一碼歸一碼,道理是道理, 總歸不能當成飯吃, 有些事情可以暫且壓下風頭,卻絕不可能與人欺瞞一輩子。
——只不過依照成道逢的倔強脾性, 很有可能他不願意說的事情,旁人一輩子也別想知道。
至於理由是什麼, 印斟問不出來。
他只覺得有地方不對, 然而問多了,成道逢要惱。完全不問,心中又會始終不安。
最終在這百般困擾難言之際,他首先能夠想到的,居然是那隻看似一無所知的二愣子傀儡。
有時候問人問不出來的東西, 如果轉頭去問傀儡的話, 指不定還能問出一點什麼。
印斟當時的第一反應, 即是轉身走到房間的角落, 徑直盯向牆頭一隻碩大寬敞的衣櫃。
他覺得現在將櫃門拉開,沒準下一刻謝恆顏會從裡面蹦躂出來,嘰嘰歪歪朝人抱怨一堆無聊的廢話。
於是一直捱到最後,櫃門真的被開啟, 印斟淡淡朝裡瞥了一眼。
果然……
沒有。
——怎麼可能會有?
只見那平日由棉被毛毯一併佔據得滿滿當當的衣櫃上層, 如今倒顯得空落落的, 幾乎是一無所有。印斟探頭進去,匆匆朝裡瞅過半晌,很快便在櫃角發現某人未及帶走的所有家當。
一方手帕,半袋瓜子,以及……一把尤為眼熟的水墨摺扇。
這把摺扇,瞧來似乎並不陌生。之前謝恆顏將它當塊寶貝似的供著,走路纏腰上,吃飯放腿邊,睡覺抱懷裡——反正從來不肯離身,更不願由旁人前來觸碰。
印斟垂下雙目,將摺扇攤開在掌心仔細端詳一陣。過不多時,便在扇尾最末一處不顯眼的地方,發現了一個精心雕刻的「容」字。
次日初七,天陰無雨,又是一年過半最難熬的七夕時節。
康問曾如是說道:「我最討厭七夕,沒理由地討厭。」
成覓伶卻笑著說:「我看你就是沒伴,心裡酸。」
然而討厭歸他一人使勁討厭,實際來楓鎮入了夜的街頭巷尾,不光正是擠得大片人滿為患,這些鎮民偏還嫌棄不夠熱鬧似的,又在處處飾以各式各樣亮眼的紅繩燈籠——偶爾一陣風來,便能瞬時吹得沙沙作響。
而璧御府中至今未能成家的同門三人,眼下正面對面坐在一間混亂喧囂的小飯館裡,遠望著街外流水一般成雙成對的人潮,幾乎是同時陷入某種無法言描的沉默。
隔了一會兒,康問坐不住了,一邊夾菜一邊嘴碎說道:「過什麼七夕節啊?年輕男女,最是把持不住。什麼情情愛愛你儂我儂的,都是過眼雲煙罷了……」
成覓伶忙著照料父親多日,難得空閒一天出來吃頓好飯,如今左耳聽得街邊一陣雜鬧,右耳又是康問悶頭髮酸,最終忍耐不住,抬頭用力敲著飯碗道:「康師兄,省省吧你,連人家姑娘的小手都沒拉過……成天傷春悲秋的,也不嫌丟人。」
康問立馬瞪眼道:「沒拉過就不能說了?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又懂什麼?」
成覓伶只道:「與其任你在這兒感嘆沒完,倒不如聽印師兄說說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