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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醫生罵的陳燕一臉委屈說:“您罵我做什麼,我只是個助理,不是他家人。而且他平時能喝得比這個還多,從來沒進過醫院,怎麼到你們這裡,就突然就什麼中毒……”
凌晨時分文州醒來,看見自己在醫院裡,揉著脹痛的腦袋問:“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
陳燕正在床邊守著睡覺,突然被男人的聲音吵醒。
坐直身體睜開眼睛一看,男人居然坐起來了,鬆了口氣:“你還能醒來真是太好了,我都以為你——”
文州緊著眉頭問她:“咋回事?”
陳燕籲出一口氣,把昨天的事情原封不動跟他說了一遍,隨後又道:“文州,我覺得那姑娘,有點厲害的。醫生也說,你體質特殊,還好這次來醫院了,不然長期讓身體自我消耗那麼多酒精,一定活不過四十歲!”
“……放屁!”
他罵道。
可即便如此,心裡還是虛得很。
他一直認為身體不錯,可最近吧,也覺得身體有點力不從心,不如從前,卻又不知道是哪裡的問題。
不僅如此,還總是忘事兒。
身體越難受,他越想喝酒,想沉浸在酒精構造的虛幻世界裡。
此時看著體檢報告,也是捏了一把汗。
幾乎每一項指標都有問題,不需要醫生給他解釋,他也意識到,如果不好好調整,或者早點來醫院,大機率會真的沒命!
文州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籲出一口氣說:“接下來一週的酒局,你都給我推了。我要好好養病,誰也不見!”
陳燕想問他見不見沈子菱,可仔細一想,又覺得沒必要。
萬一這一來二去,文州真的看上那個小丫頭。
那自己這助理身份,豈不是危險了?
本著這個原因,陳燕絕口不提沈子菱,並且安撫文州說:“你就好好休息吧,聽醫生的!”
賓館內。
老宋昨夜為了幫沈子菱把文州拉過來,喝了不少酒,這會才醒酒。
他掐著脹痛的太陽穴,有氣無力地對沈子菱說:“子菱啊,真是抱歉了。昨晚沒能幫你堅持到最後。”
祁永朝也一臉可惜說:“我剛才打電話聯絡了陳燕,她說文州現在專心養病,接下來一個月,誰也不見。他們這是過河拆橋!如果不是子菱早點幫他們發現病症……”
老宋安慰說:“實在不行,我就再去找找其它關係,一定有辦法的。”
沈子菱卻說:“不急。老宋,你先好好休息幾天,過兩天陳燕聯絡你的話,你就說,我很忙,不見人。”
“啊?”老宋一臉莫名。
祁永朝倒是聰明,很快理解了沈子菱的計劃:“你之前,只給了她一枚安神藥,就是引她主動來找你?”
沈子菱點頭。
她確實很喜歡跟祁永朝合作,他很會觀察細節,有些事,甚至不需要自己說,他就能自己明白。
可惜了,心思不純,只能做短期拍檔,長期合作,可能會暴雷。
就像,之前的六嬸。
沈子菱倒是不著急,低聲說:“這幾天,我們就在南城逛逛吧,權當旅遊了。”
沈子菱確實沒有著急,這種事,著急也沒有用,他們兩個學生,除了文州,已經沒有更好的渠道。
在南城這兩天,她帶著祁永朝在大小市場晃盪,買了一些特產,塞了整整一個行李箱。
三天後一早。
沈子菱和祁永朝正在賓館餐廳裡核對研究資料,老宋突然趕來,並帶來了好訊息:“子菱,陳燕來了。人在樓下,我按照你說的,特地賣了個關子,說你不見人。
沒想到,越是不讓她見,她就越想見。這會兒人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