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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永朝當然沒想到,沈子菱會這麼和他說話。也沒想到她會說得這麼“絕情”。
秦文琮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他心裡升騰起一股憤怒感,卻又無處發洩。
他以為經過這一年和沈子菱的合作,她會對自己刮目相看。又或者,他們之間的革命友誼會深一些。
也以為這一年的家庭的“一地雞毛”,會讓她這樣優秀的人厭倦。
可現在的她,對家庭不僅沒有厭倦,對自己似乎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革命情誼。
他們在工作的配合明明非常契合,明明勝似朋友。
可沈子菱,卻對他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太絕情了?
沈子菱回到房間放好行李,給家裡通了電話。
三個孩子相互湊到聽筒跟前“咿咿呀呀”。
秦文琮非常無奈,只能等保姆把三個孩子抱走,這才能跟沈子菱說幾句話。
夫妻倆寒暄了兩句,秦文琮問她:“你們人生地不熟,那個老宋,是否會全程陪同?”
“嗯,會。老宋是覃勇的朋友,他也不放心我們兩個學生去談事。談合作,我和祁永朝都沒經驗。而且,祁永朝的心思好像不全在工作上,我也不敢全權信任他。”
沈子菱不說具體的,秦文琮也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反問:“他今天,和你說了什麼?”
“嗯。不過我現在不想深究他背後的心思到底是什麼,我已經給過警告了,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我會換搭檔。”
秦文琮沒有問祁永朝具體說了什麼話,相信她能夠處理的同時,又提醒她找一個後路:
“培養一個助手,並不難。難的是時間沉沒成本。如果你現在發現他有些問題,那就可以著手開始準備培養另一個助手了。
如此,即便對方反水給你捅刀子,就不太會威脅到你的工作進度。搞科研好比創業,團隊裡的人是與你共生的拍檔,也可能是釜底抽薪的敵人。”
沈子菱以小見大,正有此意。
她舍友文大花就是一個很好的人選,只是目前的學習進度不太能跟得上,需要給她一點時間。
但她的優勢也很明顯,抗壓力很強,一心只有專案,不會像祁永朝一樣心思敏感多變。
秦文琮的建議加速了她的行動力,她打算開學就和文大花好好聊聊。
南城的天氣比北方好一些,沒下雪,但室內室外一樣的陰冷。旅館的房間裡又沒有取暖設施,一整夜沈子菱都沒怎麼睡好,總覺得被窩裡是潮溼的。
睡到下半夜,她都覺得腳是涼的。
早餐時祁永朝問她問題,她也無精打采地。
祁永朝心思敏感,總覺得沈子菱是不是對他有意見,但礙於沈子菱昨天的話,他把試探的話直接給壓了回去。
下午老宋帶著沈子菱去了南城有名的奇山飯店,這裡消費不便宜。沈子菱去買了兩瓶好酒,裝進書包裡。
沈子菱和祁永朝跟著老宋進了飯店,店內暖烘烘的,與外面的陰冷形成鮮明對比。
老宋熟稔地與服務員打了招呼,被帶著進了包間。
奇山飯店裡人來人往,公共區域的人都在低聲交談,看著都像是商務局。
老宋清了清嗓子,開始交代一些注意事項:“奇山飯店,本來就是談商務的地方,這裡的餐食消費都不低,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
沈子菱點頭,疑惑地問了一個問題:“包間是我們定的嗎?”
老宋搖頭,遺憾說:“不適,對方定的。所以後面結算賬單的時候,你有個心理準備。”
“嗯,”
老宋似乎察覺到了沈子菱的心思,關切地問道:“子菱,你是害怕嗎?”
沈子菱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