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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自在。
除了姐姐,她還未曾與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每日例行的搜尋時間到了,看著外面亮起的光束,宮野志保拉著好奇心滿滿的人魚進了自己的專屬研究所,期間人魚很不安分,冰涼的爪子時不時觸碰著自己的手,宮野志保望著人魚純粹又天真的樣子,頗有些頭疼。
簡單跟人魚解釋了下外面的光束,宮野志保便繼續開始記錄資料,等晚些時候,她決定找個恰當的時機將人魚送回大海。真是的,一個兩個,全都是些好奇心旺盛的傢伙,也不知道人類這種生物有什麼吸引人的,一群慾壑難填的生物,令人不喜。
人魚就跟在自己身旁,帶著海水的氣息,還未乾透的髮絲垂下一縷貼上宮野志保的手指,她頓了頓,還在寫字的手停住了,宮野志保扭頭望著認真看自己寫字的人魚,後者一臉無辜地與她對視。
瞥見人魚僅穿了貝殼小衣的宮野志保起身拿出自己洗淨的白大褂扔到人魚的身上,後者笨拙地穿上。長長的白大褂正好覆蓋住她蜷縮著的魚尾,宮野志保操心地拿過乾毛巾為人魚擦拭著溼發。
人魚微眯著眼睛,似是著享受,宮野志保稍稍用力了些,但看到人魚露出不開心的表情後,又下意識放輕力道。
最開始發現不對勁是在人魚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封信,時常將媽媽手稿拿出細細品讀的宮野志保不會認錯媽媽的字跡,記憶中那條人魚似乎也會掏出奇奇怪怪的東西,她們僅相處了短短一段時間,但宮野志保依舊對她產生了感情。
無數黑暗的日子裡,人魚與姐姐給了自己足夠多的動力活下去,但令她恐慌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記憶中人魚的形象開始變得愈發的淡薄。
直到,小小的宮野志保徹底將她的模樣遺忘。
而現在,在看到這條人魚的一瞬間,宮野志保的腦海裡再一次回想起了那條人魚,兩條人魚太過相似,除了那條人魚臉上並沒有三片魚鱗。
神情恍惚間,宮野志保總覺得她回來了,但人魚充滿陌生的眼神一下給她潑了冷水。
沒關係,宮野志保在心裡跟自己說,只要人魚活得好好的,無論她是誰,她都滿足了。
談話間,不知不覺時間過去了很久,宮野志保注意到時間,想到之後那個男人會過來,叮囑好人魚不要出現,乖乖躲在這個房間,見人魚應下了,宮野志保這才安心出去了。
那個男人,宮野志保咬咬牙,平復著自己過快的心跳,絕對不能讓他發現人魚的存在。即便這個男人現在是自己的監護人,但宮野志保感覺自己從未看懂過他,她無法猜到男人下一步會有的動作。
“雪莉,東西。”
沒過多久,他來了。
開啟門,宮野志保沒管身後的男人,她將桌上的實驗資料整理好,把抽屜裡的藥劑扔給琴酒,後者隨手一接,他環視一圈後,嘴角輕微上揚,眼神狠戾殘酷。
“雪莉,你這裡進了一隻老鼠啊。”
琴酒穿著一貫的黑色風衣,不用看也知道,風衣下藏著他的伯/萊/塔,宮野志保看著琴酒掏出伯/萊/塔,強忍著害怕,冷漠道:“我這裡可不是你那種地方。”
琴酒並沒有將伯萊塔對準宮野志保,他知道她沒有那個膽子。不,也不一定。琴酒觀察著四周,儘管宮野志保在他之前已經清掃過一遍,但她稚嫩的遮掩手法對於一個殺手來說還是太過青澀,更何況這個殺手還是琴酒。
宮野志保看著琴酒隨意地走動,最終卻來到了那個房門面前,她的心瞬間提起,宮野志保忍不住開口,“琴酒,你知道那裡是沒有人可以進去的,更何況研究所裡都有各種警報器,你以為有人能透過這麼多阻礙來到這裡嗎?”
“琴酒,你是在懷疑組織的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