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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來你也不知,三月左右,烈親王大病了一場。他老人家想來也是沒多少日子了。可憐宸兄,若是烈親王真的病逝了,他也真真是要成孤家寡人了。&rdo;梁傲故意也將這事說予他聽,然後看他如何反應。
柳逸清心裡一沉,乾爹病了?金陵的三月氣候不好,加上乾娘又故去多年,自己又出了這麼一出事情。
&ldo;我,我還是回去看看。&rdo;他咬了咬牙,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梁傲故作不解,問他,&ldo;你要回去?回去見誰?他們都說你已經去了黃泉,如今這是在玩詐屍?&rdo;
&ldo;我自有我的理由,今日多謝梁兄相告,後會有期。&rdo;說著,竟是匆匆辭別,竟有些歸心似箭一般。
若你二人成,我卻是積德了。
柳逸清快馬加鞭的往金陵的方向趕去,一時間竟想起了那年君墨宸提起的事情。那時候,他也是這樣往回趕的吧。只是恨,只是恨,恨這路太遠,太遠。
到底是不相信他,卻還覺得是為他好。咳血多半是舊病復發,都說了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如何又會這般?烈親王這樣的重病,想來也有幾分是因著聽到自己辭世的訊息。想到這,柳逸清不免越發的自責。
回金陵的心,也越發的迫切。
一如當年所說,君捻雪成親之後,回皇宮的次數也有限了。秦家是不管的,畢竟一來她是公主,二來,君墨宸和他們秦家的關係向來甚好。
這日,君捻雪閒來無事本想著出宮去玩,隨侍的丫頭便說了一句,&ldo;駙馬爺在前廳待客,這下兩個人去了書房。&rdo;
放做平日,君捻雪是絕不會好奇這些事的,這日她只覺得有些奇怪,便應到,&ldo;本宮去看看。&rdo;
走到書房附近,君捻雪放輕了步子,裡面已經傳來了談笑聲,是東方佑。
他今日如何來了?想著,便立在門外聽著。
&ldo;對了,方才說的那事,秦兄可得記好了。&rdo;東方佑笑道。
&ldo;自然。&rdo;
&ldo;對了,近來宸兄如何?我這回去了幾個地方,沿途一片稱讚之聲。竟也是難為他了,短短几年時間,竟是翻天覆地的變化。&rdo;東方佑笑著說著他這一路的見聞。
秦寒搖了搖頭,面露苦澀,&ldo;柳兄去了之後,他面上淡淡,可這一心撲到朝堂上竟是顧不得性命一般。聽雪兒說,因著先時太過悲痛,又喝了些酒,後來咳了幾次,竟是咳出血來。再後來,就是國宴,他杯裡都只是清水。&rdo;
提起君墨宸,秦寒也是有些無言,身為好友,他卻無能為力。
&ldo;這也真真想不到,我也見過幾個好男風之人,只是他們那些不過是龍陽斷袖之癖。宸兄這般,真真是痴情了。&rdo;
秦寒聽的東方佑說起君墨宸的痴情,便笑道,&ldo;卻也不知,若柳兄泉下有知,是否會後悔當初的舉動。&rdo;
&ldo;想來定是後悔的。&rdo;東方佑面上淡淡,他知道那事,可他不能說出來。兩邊皆是友,兩邊都為難。
&ldo;如今算來,柳兄離開也快有一年多了。&rdo;秦寒見東方佑沒甚興趣也不便多言,又道&ldo;你這些日子可見過師溪他們&rdo;
東方佑搖了搖頭,&ldo;不曾,那年之後便不曾再見,如今也不過是偶爾書信。&rdo;
&ldo;前些日子雪兒還曾提起,這幾日倒是沒在說了。&rdo;秦寒聽他也不過是偶爾書信,也不好多說。
&ldo;你就別管他們了,多好歹,師溪是個大夫。上個月收到他們的書信,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