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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映象,又想起現在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默默無語的看著拿槍指著自己的一縷,孩子,你到底會不會用槍,小心走火啊,那一點都不好玩……
零深深的看了眼一縷,然後索性往後一躺,閉上眼懶得想現在的情況,反正死也要死床上,這個願望是絕對不能改變的。話說這個房間的床也不賴嘛,床墊軟硬適中,要是血薔薇倒黴的擦槍走火打到我死在這床上一點都不虧,對了,這床不會是一縷吧,哎呀,要是我死後血染了一床讓他沒地方睡那真是罪過啊罪過,胡思亂想下,全然沒發現一縷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表情真是頹廢啊,零。真不像樣,以前明明是那麼被人期待的。”一縷看著床上閉眼假寐的人,眼角慢慢的蒙上陰翳的神色,放下舉槍的手,一步步的靠近,“現在,卻要竭盡全力的與自己體內產生的慾望抗爭,反正遲早會被慾望所支配,失去自我意識,墮落為想野獸一樣的Level E。”
一縷違心的說著傷人的話,只為了看看兄長流露出的痛苦表情,卻不去想這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一縷緩緩的靠近零,手控制著裝在刀鞘中的武士刀,挑開零胸前破碎的衣服,露出衣服下面的面板,那裡一片白皙細膩,沒有絲毫的傷痕,彷彿剛才所受的傷,只是一個小小的錯覺。
但是,這裡真的受過傷。一縷輕輕俯身,不受控制般,想要去撫摸那片面板。
“你想說的只是這些嗎。”零睜開眼,抓住一縷的手,微微一扯,一縷腳步不穩的踉蹌了一下,跌倒在零身上。
“不。”零的動作讓一縷驚了驚,然後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扭動了一下身體找到一個好的位置靠在零身上,雙手環上零的脖子,很是愜意的說,“和好久不見的我的□,有好多話要講呢。”
一縷的頭埋在零的頸邊,本是柔和的面部,展露一個妖嬈的笑容,帶著小孩子似的惡意,在零的耳邊輕輕的問:“想知道嗎,那天的事。”
零在一縷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稍稍將頭往旁邊斜了斜,避開一縷在耳邊說話時帶起的一股子熱風。暗暗的想,自己完全不想知道,估計自己知道的比你要說的多得多。
零的躲避動作讓一縷誤以為他是怕了,害怕知道真相,不敢相信真相,心裡一陣快意,忽略心底一直如絲般糾纏的悲哀痛苦。
一縷抬起頭,牢牢的注視著零的雙眸,掛著一抹溫和中透著殘酷的笑:“其實零應該從以前就一直知道的,在我的心中成長的黑暗,謝謝你一直都和我這麼要好,好開心,開心到憎恨的程度了。”
“一縷。”零嘆息般的開口,捏住一縷的下巴,仔細的觀看一縷的眼睛,他的那雙眼,即使在黑暗中也亮的驚人,一抹被絕望縛住的希望,死死掙扎,堅韌的讓人心悸。
下巴被挾制,讓一縷驚慌的想要躲閃,只是怎麼也避不開,更可怕的是,自己彷彿已經被看穿。
零看著閉上眼的人,暗歎一聲可惜,即使心裡有著還想要看看的慾望,也不忍心強迫。
一縷此刻緊閉著眼,微微顫抖的唇,無不顯示著他的脆弱。零鬆開擒著他下巴的手後,一縷如鴕鳥般,將頭埋在零的頸邊不在抬起。
靜默在兩人間傳遞。
靜謐的美好,但是,這樣安寧的氣氛,卻挖出了一縷緊緊埋藏心底,以為已經腐爛消失掉的東西。那個小時候偷聽到的,父親和母親的談話,殘忍的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要否定的事實。那樣的讓人痛苦。
一縷不在乎零的優秀,不在乎父母給與零更多的關心,不在乎老師眼中對零的讚賞。然而,非常在乎,不能和零在一起這樣的事。明明是最親近的存在,為什麼要分開。
因為一縷體弱多病,所以無法跟上零,清楚的知道只要說一聲,零是會為了一縷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