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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我怕他要是把車停在路邊,我們車震,我做不來多久就沒力氣了,說不定在車上直接睡死過去,磨牙打呼,說夢話,到時候他洩慾的心情被影響,我呢,砸了自己招牌,顯得服務很不專業。為了避免落入這種不必要的尷尬境地,我決定故技重施:裝睡。我才閉上眼睛,業皓文就開始清喉嚨,清了好多聲,卻遲遲不講什麼,我預感,他想講的是我們之間翻來覆去的一個舊話題。我預感,他要和我講尹良玉。這個話題很嚴肅,它是那剩下的百分之一,它永遠都是嚴肅的,它通往的是祭壇,因而它永遠都能在很短的時間裡打消人的積極性,帶走人的快樂,留下一種虛無的感覺,一種不安的,惶惶不可終日的負罪感。它落下來,就是一道鉛灰色的牆,壓在我身上,要壓扁、榨乾我。
接著,業皓文就說了:「對了,你有沒有想過送馮阿姨去設施好一點的療養院。」
我知道為什麼業皓文要提這個嚴肅話題了,他也累了,對性疲倦了,於是隻好踏上他和我之間那唯一不會走往性的一條路。但他完全可以不說話,他可以來點音樂,我對音樂不挑剔,什麼都可以,什麼都好,他知道的。然後,我們就這麼無聲地聽著音樂,再來幾根煙,多吹吹冷風我也無妨,我沒那麼容易著涼,不和人交流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問題。我的嘴可以閉得很緊,很久。他不知道我可以一年不和任何人說話,所有語言都讓我覺得有血腥味。反正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就會回到同一個地方,我們走進不同的房間,各自睡下。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一段車程,我會想念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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