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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片。
一陣刺破耳膜的尖叫,俞青梧抬起沒有被抓緊的那隻手,將散出來的黑霧幻象拍散,同時讓清秋不要總變著法子嚇唬小孩子,太幼稚了。
“你們倆不是連山海經的那些奇行異獸都見過了嗎?怎麼還怕這種?”空頗為好奇,他因為被陽生牢牢抓住右手,暫時無法進食。
這要怎麼解釋。
說山海經裡的那些兇獸散發出來的氣息好歹還是帶著些光輝,清秋卻完全一整個陰暗嗎。他們晚上會被下降頭做噩夢的吧?一定的吧?
說起來有點遜。
驚蟄和陽生從小到大在清秋那裡闖禍後的懲罰,就是做一場未知的噩夢。有時候不是被拖電鋸的神經病殺人魔在醫院狂追,就是在古舊無人的深宅裡開門一雙鞋頭朝裡的紅繡鞋。甚至帶有課時檢查,比如在血肉橫飛的末日裡研發所謂解藥,
“因為...大概...她掌管死亡的力量讓人心生敬畏?”回想起自己小時候將清秋在豔陽天外出時要打的所有傘傘面全戳出大小不一的洞,結果當晚做夢就被穿紅嫁衣的女鬼追,驚蟄欸嘿一笑。
陽生眨眨眼,他這個曾把對方化妝臺上的高價防曬霜全部嚯嚯完的人,此刻同樣非常積極點頭附和姐姐的說法。
但是,時空旅途歸時空旅途,就像在校生的暑假放完後,最後都會迎來開學。驚蟄和陽生也迎來了他們的假期綜合症。
他們本想討價還價,因為據他們爸爸的資訊,姑姑和派蒙將要回國,起碼再多拖一個星期呢。
可惜,驚蟄這段時間的老師——閩女士表示她發來資訊時就已經距離他們時空旅途結束有一星期之久了,延遲開學可是很多人類學子從沒享受過的美好待遇,畢竟短生種的世界裡只有補習班和提前開學。
而陽生的老師——蒙先生。那邊地域廣闊,人口密度不大。剛好適合進行接下來的法術教導。
關於兩孩子的法術課程,家裡一眾人全贊成票透過,得教,得學。雖然當今人類當家,他們這些會法術的老傢伙們也做不了什麼,但耀先生說得好,法術就像一個人的臉皮,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於是...
這世界上最悲傷的莫過於家裡所有人都在休假,只有自己在早起忙碌。
一個月後見面時她要準備好閩女士所要檢查的翻譯書籍作業。驚蟄在顯示屏上輸入字元的力道看上去像要奮起一拳把光屏砸碎。
因為這本書涉及洋流,她有很多專業名詞不懂,抓耳撓腮後在客廳茶几上留下中午不回家吃飯的字條,驚蟄果斷收拾好東西出門,前往圖書館。
雖然這些問題她的雙親都能給她直接答案,但她還是喜歡靠自己。
在驚蟄出門沒多久,俞青梧和空也出門了。今天,清秋,熒和派蒙中午要來家裡吃飯,是的,他們幾個並不住在一起,但是也就是隔幾條街的事。
在思考中午是做啤酒魚還是可樂雞翅時,俞青梧給她和空一人買了杯奶茶。路過盲盒店,看到熒喜歡的某個推的徽章上新,拍了照片發資訊說可以接代抽。
作為曾經賭博上頭抽盲盒,越想要什麼越不來什麼,在該歐的地方極其非的非酋,熒欣然同意。畢竟俞青梧的運氣再爛也是個正常水平,偶爾歐洲人。她哥就算了,能娶到俞青梧估計是把這輩子的好運全用完了,老保底真君了。
不出所望,一發入魂。
下一秒,熒火速發來了長達六十秒的真愛表白。
六十秒是軟體的極限,不是熒的極限。
因為目的性不強,所以逛街逛著逛著就從百貨區走到服飾區。主要還是空看到了件特別適合俞青梧的旗袍,託滬女士的福,他在那邊工作過很長一段時間,品味到了旗袍的魅力。
時間還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