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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呆呆的也不會拒絕我,就說好。
初時我很有負罪感,覺得這是在欺騙一個傻子,我與那些欺辱我的人有何區別,可到了後面我才發現,別看傻子傻,他在這方面簡直天賦異稟。
最後竟是我渾身酸軟眼前發黑,直接暈厥過去,而傻子還未停。此後幾次,更是折磨得我苦不堪言。
第四次見面,我和他胡天胡地,合歡骨體質發作的消了也沒停,最後還是我叫住了貪歡的他,我們才消停。
那時我還不明白我已對他起了心思,直到傻子傻呵呵的捧著我的臉,很認真很認真的對我說:「染染,林林喜歡你。」
他對我有男人原始的慾望,有對心愛之人的喜歡。
我也知他不是說著玩的,因為我和他在一起時,體質發作,他從我這裡得到了不少好處,神智似是恢復了些。
至於他的身體,早在我鍥而不捨的投餵下,康健了許多。肌肉輪廓隱隱出現,不再面色蒼白而是紅潤。
所以,他有可能在恢復了,而在恢復中的他應當有幾分清醒。所以他喜歡我也該是真的,不是因為食物而喜歡。
我太缺愛了,太缺別人對我好。在那一刻,我眼睜睜看見自己淪陷,第一次主動親吻人,不從生理而從感情上來說,我獻出了我的初吻。
我愛上了他。
回來後沒多久,我便發現了自己有孕,肚子裡多出了一個新的生命。我雖疑惑為何我會懷孕,但對這個孩子,我卻無比的看重和歡喜。
也因著這個孩子,即便不雙修,我合歡骨的體質也再未發作。只是從那以後我便沒在下山,直到仙魔大戰開始,因為我怕,怕我孩子的父親被發現被殺死。
那是我愛的人,我願他長命百歲,永遠安康。
丹藥太苦,我想喝水,可是沒有。忽的,我身上的鐵鏈被開啟,殊亦諶將我帶了起來。
咦?這次他除了給我送藥,還要放我離開水牢?
我不解,只踉踉蹌蹌的跟著他出去,可恨!嶽博賀竟在外面。
三日未見外面的太陽,我卻像過了許久。日光太刺眼了,我抬起手掌放在眉毛上,擋了擋光,也順便擋擋一邊的嶽博賀。
「嶽博賀,你給我仔細看著謝染,發現他和哪個男人不清不楚,就派人來告訴我!」紙鶴傳信不太安全,人比較安全。
原來殊亦諶要走了啊。
嶽博賀頷首應下,冷冷的看著我,「放心,你回去修煉便是。入魔之後需得好好調養,否則對日後修行不利。」
哦,原來殊亦諶入魔的事情被仙雲宗知曉了,仙雲宗便喚他回去。
「那我就走了。」殊亦諶說,臨走前,他用力的指著我的鼻子,說:「謝染,你最好是給我老實點,別勾三搭四,不要臉!」
咦~我前主人就在你面前呢,你就不怕我和他舊情復燃?只是我不蠢,沒說出口,我好不容易從那水牢出來,又何苦再次得罪殊亦諶進去。
之後,殊亦諶就氣鼓鼓的走了。只留我和嶽博賀乾乾的站著。
嶽博賀是個悶葫蘆,幾竿子打不出一個屁,最後還是我先開口,「嶽真人,可否勞煩你帶我回去?在水牢待久了,著實有些撐不住了。」
「你自找的,怨不得誰。」他冷冷笑。
「是是是,我下賤,我不要臉,我自作自受,可你能帶我回去嗎?」我腆著臉說。
我真的有點撐不住了,體內靈力幾近枯竭。水牢距離弟子居有幾十公里,若是雙腿走回去,我怕是會死,且走到天黑也回不去。
左右他們都知道我臉皮厚不要臉,那求一求嶽博賀,我也不損失甚。
嶽博賀鄙夷的盯著我,估計是想起了殊亦諶的囑託以及我這肚子裡珍貴的胎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