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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該如何自處?是自首以證清白,還是咬定無辜等警察上門抓捕?你好好想想吧。”
丟下一個地址,夏木繁與孫羨兵、龔衛國離開。
只留下費雪蘭坐在休息室裡,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思緒萬千。
三人回到賓館,龔衛國第一個跳了出來:“喂,小夏組長你在搞什麼鬼?你這是打算使用美人計嗎?”
孫羨兵又是搖頭又是嘆氣:“唉呀,你用顧法醫做餌,她能聽得進去?”
夏木繁難得調皮一回,眨了眨眼睛:“顧法醫長得好看,專業能力強,脾氣又好,這樣的物件千里挑一,費雪蘭至今未婚不就是念他的好麼?用一下美人計有什麼不好?”
龔衛國急得滿頭是汗:“顧法醫恨死了費雪蘭,只是他涵養好沒罵人而已,哪裡還會有半分舊情?他要是知道你拿他使美人計,恐怕想死的心都有。”
夏木繁不在意地揮了揮手:“只要能把兇手揪出來,我想顧法醫也不會介意這一點點犧牲。”
龔衛國跺了跺腳,卻沒有再說。
孫羨兵更關心費雪蘭能不能上鉤:“費雪蘭要是不肯自首,而是等我們一走就和費新梅、費青柏陶聯絡怎麼辦?如果打草驚蛇讓他們跑了,我們到哪裡去抓人?”
夏木繁坐在椅中,懶洋洋靠著後背,絲毫不慌:“他們的所有資源都是費立言、穆安春給的,想跑?嘁!跑到天涯海角也能給揪回來。”
孫羨兵這才稍微安了點心,長吁了
一口氣:“你這麼肯定,費雪蘭會自首?”
夏木繁點了點頭,卻沒有說出理由。
孫羨兵熟悉夏木繁的性格倒還好,龔衛國卻在一旁急得抓耳撓腮。他想了想,走到矮櫃旁拿起開水瓶,泡上一杯茶送到夏木繁手中:“夏組長,你剛才說了半天話一定累了吧?喝口茶。”
為了拍馬屁,龔衛國去掉了“小夏組長”中的“小”字。
夏木繁接過茶,一口飲盡。
龔衛國嘻嘻一笑:“夏組長,你給我們說說唄,你為什麼覺得費雪蘭會選擇自首,而不是和母親、哥哥商量對策?”
夏木繁心情不錯,也不介意多說幾句。
“第一,如果我沒猜錯,在這起兇殺案中費新梅是策劃者,費青柏是實施者,費雪蘭最多隻是提供情報與鑰匙,她不是主犯,罪不致死。一旦事情暴露,為了自保她完全可以將所有過錯都推給動手的費青柏、出主意的費新梅,把自己偽裝成被迫參與。”
“第一,從整件事情來看,費新梅心機很深。她在八歲之時便有膽量瞞著大人找到費立言夫妻,利用自己的長相優勢賣慘,博得他們的同情。成年之後更是主動招贅,讓孩子入了費家族譜。當得知費立言親生女兒還活在世上時,費新梅的第一反應不是報恩,而是殺人。這麼一個自私、惡毒、目的性超強的女人,怎麼可能生得出忠義孝悌的好女兒?”
“第三,只要費立言知道顧少歧是他的嫡親外孫,想到他那無緣見面的女兒一出生便被抱錯,好不容易把日子過得好一點又被殘忍殺害,他必定全力追查,真相大白只是時間早晚問題。這一點,費雪蘭絕對心中有數,她無法承擔來自費立言的怒火。”
“最後一點,費雪蘭對顧法醫有感情,或者說,即使她害死了顧家父母,可是和費新梅一樣自私、惡毒的費雪蘭依然心存幻想。我再推波助瀾說顧法醫念舊情,像她這樣的人,權衡利弊之後一定會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那條路。”
“向母親哥哥告密只會越陷越深,甚至可能會被他們推出去頂罪;自首卻能拿到主動權,爭取減刑甚至免刑,還可以和顧少歧再續前緣,獨佔費立言的所有資源。你們覺得,費雪蘭會選哪條路?”
龔衛國邊聽邊點頭,心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