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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墜邊說:“你今天晚上也睡不好麼?”
烏恩其順手拿起梳子幫展顏梳著頭髮,笑著說:“我自然不會,有公主陪著,自是一夜好夢。”
這般直白的**之語,饒是展顏年過四十,聽了仍有些不習慣,衝著鏡子裡的烏恩其瞪了一眼,帶著點羞惱之意,嗔道:“說的什麼話四五十歲的人了,怎麼還沒一點正形兒”
烏恩其知道展顏在這方面臉皮薄,也不敢說太多,怕展顏真的惱了,又要他說盡好話去哄,見展顏不好意思,馬上轉移話題,說:“皇上今日的舉動,怕是早就計劃好的,以前從來沒有得到過訊息,估計是怕太子知道,不肯就範吧?公主有沒有聽到風聲?”
這就是沒話找話了,烏恩其知道玄燁和展顏的感情非同一般,凡事都肯和展顏商量,這麼大的事,多少都會提前徵求一下展顏的意見,拿它當話題,不過是岔開剛才那一茬兒,給展顏個臺階下,要知道,雖然展顏紅了耳朵看起來很嬌豔,卻也不是好欣賞的,再過一點,展顏肯定是要生氣的,烏恩其雖然想看展顏含羞的樣子,卻不想面對她的怒火,只得馬上找一個展顏可能感興趣的話題,可惜烏恩其一貫缺乏急智,話題找的並不是很成功。
展顏倒也不大在意,她自然能領會烏恩其的意圖,因此,也就順著烏恩其的話說道:“皇兄倒是跟我提過,他這些年也真是累了,退下來好生享受幾年,倒也應當。”
烏恩其放下梳子,扶著展顏起身,親自給展顏更衣,展顏又幫他換上家常衣裳,兩人攜著手對面坐著,烏恩其說:“只怕諸人都看不到皇上的辛苦和勞累,都以為他是在享福呢。”
展顏冷笑道:“鼠目寸光的人到處都是,也不在乎多那麼一兩個。皇兄三十幾年來日日早起晚睡,沒有正經休息過一日,平時朝臣們每五日還有一天假期,他卻要從年頭忙到年尾,朝中勢力盤根錯節,百官性情各異,心中所想之事也各異;從康熙元年開始,天災人禍就沒有斷過,皇兄這些年做出的成就,換一個人讓他試試,墳頭的草早就一人多高了”
烏恩其邊聽邊點頭,承認展顏說的有理,不過有一點他很奇怪,因而說道:“公主所言極是,皇上的勤政愛民,皇上的成就,大家都看在眼裡,史官們也不是吃白飯的,自然會如實的記錄在史書上,讓後人知道皇上的功績。……不過,皇上從八歲登基,到如今應該是四十七年才對,即便是從康熙四年皇上親政算起,到現在也已經超過四十年,你剛怎麼說是‘三十幾年’?公主的算學不至於這麼差吧?”
展顏愣了愣,說:“我第一次見皇兄是在康熙十二年,從那時起到現在,只有三十五年,我見過的皇兄的辛勞就只有這三十幾年的,這麼說,有什麼問題嗎?”其實是展顏潛意識中一直是從他們來的那一年開始計算,平時若是注意著,也不會說錯,今天不過是偶爾沒有在意,一不留神就說錯了,好在不是什麼大事,展顏忙說個理由掩飾過去。
烏恩其倒不是真的懷疑什麼,展顏給了個理由,他就相信,也不再關注這個細節,反倒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忙問:“一直也沒有聽你講過你和皇上是怎麼認識的,我只隱隱聽人說過,當初你和昌德阿瑪曾救過皇上的命,皇上因此把你帶回宮,教給太后娘娘撫養,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我一直也不大敢問……”
烏恩其邊說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展顏的神色,他從來沒有聽展顏提起過這段往事,下意識就認為裡面有些不為人知的東西,可能是展顏不大想回憶起來的,今天聽展顏偶爾說起來,就趁著氣氛正好問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