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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送禮的,福全提前得過玄燁暗示,只要有人送,他就大大方方的收,非但如此,還敲詐那些家有癮君子的殷實之家,來接他們的家人時撈了不少好處費,對那些販賣福壽膏的小商鋪,更是把涉案人員的家抄了個底掉,不但沒人反對,還落了一片叫好聲,總之,這一趟廣州之行下來,不但自己撈了不少,還順便充實了一下國庫,而那些抄家得來的古董擺設等,自然是福全與玄燁二一添作五,兩人給瓜分了。
金光祖和趙山禮物送出,兩人都安心不少,以為福全拿人錢財自然會替人消災,可惜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福全根本沒打算管他們。
又一個月過去,幾乎所有吸食福壽膏者都已經痊癒,僅剩下兩百餘人,這些人中毒日深,想要戒除已是不可能,現在不過是白白養著,耗日子而已,反正福全很是發了一筆,也不在乎養這幾個人的花費,只等他們什麼時候身子徹底垮了,兩眼一閉去見閻王,他什麼時候走人。
蔡生元已經先一步回京,金光祖也返回肇慶,只剩下趙山在福全跟前奉承,福全也渾不在意,大事都已經處理完畢,剩下的都是些收尾工作,他的空閒時間一時多了起來,每日就在趙山等人陪同下游覽廣州城,同時檢驗禁菸的成果。
一來二去就進入冬月,過了冬至,廣州府衙又貼出公告,將於五天後處斬販賣福壽膏的大頭目和供貨者,屆時歡迎廣大人民群眾前往參觀。
到那天,法場外圍得是水洩不通,大家都是來看惡人伏誅的,老百姓的思想很淳樸,福壽膏不是好東西,而這些人為了賺錢銷售它,這些人就不是好東西,在這十幾個人帶上來的路上,沿途眾人紛紛按著臭雞蛋、爛菜葉往囚車裡砸,手上沒有武器的,就吵他們吐口水,搞的他們的家人都不敢露面,也不知是沒來,還是藏在人群裡不出聲。
處斬很順利,這麼嚴密的防護,想要劫法場的也要重新掂量掂量,總之一切風平浪靜的過去,福全任務完成,當場宣佈不日即將啟程返京。
人群中,一個帽子壓得低低的人沉聲問:“你看清楚沒有,處斬的人中有沒有你黃叔?”聲音低沉暗啞,聽著讓人耳朵難受。
他身邊的少年也壓低聲音說:“看清楚了,黃叔不在裡面,父親,看來黃叔落在他們手上了,咱們該怎麼辦?若是讓他們撬開黃叔的嘴,咱們……”
“慌什麼!你黃叔那人我清楚,不管他們怎麼逼供,也不會吐出一個字的,他那身硬骨頭,可是連為父都要佩服三分。既然你黃叔沒有被處斬,也就是說他們有可能會把他轉移走,很有可能就是趁著裕親王回京,跟著他的車攆一起帶回去,咱們若要謀事,只能在路上行動,恪兒,派人盯著這個王爺,不要放過任何風吹草動!”那人狠狠的說哦。
恪兒垂首:“是,兒子知道了。父親,您是要去營救黃叔麼?”
那人含混的說:“你不用管那麼多,只管去安排。”
恪兒不敢多說,扶著那人很快消失在人群中,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福全很快啟程。雖然還是十幾名癮君子在苟延殘喘,他也沒必要為這十幾個人耽誤回京,將人交給趙山看管,留給他一句“皇上在全國各地都有若干密探”這句話,瀟灑的拍屁股走人,也不管聽到的趙山是何心情。
福全一行人走的並不是很快,卻也沒有停頓,五千精兵晝夜趕路,早就把福全甩在身後,他身邊留下的不過是二十名私人侍衛,裡面還有一名面色蠟黃的中年人,誰也不知他是什麼身份,只知此人甚為神秘,每時每刻,身邊跟著的人沒有少於八人過。
趕至河北境內,因為第二天就可以進京,福全放鬆之下帶著人住進一家客棧,並讓侍衛們換班出去樂呵樂呵,福全和那名中年人進入房間後再也沒有出門。
當晚,侍衛們多多少少都喝了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