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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向保清道歉。”
保成不動,神色間很委屈,展顏繼續講道理:“我留給保清的作業,他完不成就會受罰,他辛辛苦苦才做好那麼一點,你倒好,一揮手就讓他前面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害的保清要全部重新做,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做錯了?”
保成歪著頭作思索狀,想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向保清道了歉,兩個小不點相視一笑,又和好如初,保清拉著保成的手玩到一起去了。
展顏有些個無奈,這才兩個小傢伙,就隔三差五鬧出點事來,等數字軍團全員聚齊,那時還不知會鬧騰成什麼樣子,想想就讓人頭疼。整天給小孩子們講道理,我絕對會未老先衰。展顏揉著額頭默默的想。
展顏這邊正想著數字軍團的事,過了年即康熙十六年。二月十九馬佳氏產下一子,是現在玄燁排行第三的兒子。展顏知,數字軍團又添了一個成員。而這個被玄燁賜名胤祉的三阿哥,同樣在滿月後,被打包送進毓慶宮,讓展顏和小奶娃胤祉相對兩無言。
胤祉剛滿月,臉胖乎乎的,睡著的時候安靜的很,醒了也不吵鬧,睜著一雙大眼睛四處亂看,嘴巴一張一合的吐泡泡,看著可愛的緊。保清和保成都高興的什麼似的,一天跑他房間幾趟去看他,保清甚至已經在打算等他長大些親自教他練武,保成表達感情的方式熱情的多,常親的胤祉滿臉口水,胤祉什麼也不懂,就會咯咯傻笑。
展顏看著胤祉小奶娃,心想保清以後恐怕是要失望的,這位三阿哥喜歡舞文弄墨,歷史上描述的他簡直就是一個書呆子,而且,保清被圈禁,小奶娃居功至偉,就是他密報康熙大阿哥利用喇嘛詛咒保成,並搜出鎮魘物,隨後,保清被拘,幽禁於府邸。
展顏讀這段歷史時,常覺得荒謬,即便保清腦子進水,真的詛咒保成,做這些事時也該是極其機密,為什麼會被胤祉發現?就算他腦子裡都是稻草,做事不機密被人發現,也不至於傻的就把證據大喇喇的擺在自己府裡,等著別人來搜吧?而胤祉的表現也很奇怪,他歷來愛文,表現的就是清高孤傲的讀書人氣節。這樣一個人,怎麼會做告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展顏一直認為,九龍奪嫡那場盛宴的每個主角,能和康熙鬥智鬥勇,就絕不會有誰的腦子是不夠用的。那麼,保清也好,胤祉也好,在康熙四十七年一廢太子時,種種不同以往的行為,背後有什麼隱情?保清被圈禁,與其說他是因為“鎮魘太子”,不如說是因為“今欲誅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這句話,讓康熙對他寒了心。那胤祉呢?他在這其中扮演的究竟是什麼角色?是察覺康熙的心思投其所好,還是誰示意他這麼做的?還有,現在還沒有出場的胤祥,在這一年又做了什麼.讓康熙對他徹底厭棄,甚至將他和保成一同圈?
可惜,這些被掩蓋在歲月裡的真相再也看不到了;即使展顏現在身在局中,歷史卻不會重演,最起碼玄燁沒有立太子,自然不會有“廢太子”這些事。,而展顏也不會允許她親自教匯出來的孩子們反目成仇,這些疑問,就讓它永遠成為疑問吧。
四九城一家不起眼的民居內。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書生端坐在太師椅內,面帶微笑神色和藹的聽著他下首少年講話,那名少年不過十七八歲,一雙眼晴滴溜溜亂轉,即便說著正事,也給人一種油滑之感,正是韋小寶。
“師父,徒兒等你好久了!我這兒有一封別人給你的信,一直等師父來取。”韋小寶笑著說,“把信給師,徒兒也算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呵呵……”他跟著玄燁時間久了,竟也學會幾句成語,只用的不倫不類
那中年書生不是別人.正是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又名陳永華。陳近南本在福建,一方面和跑到臺灣的前明朱氏後人聯絡,一邊主持天地會的工作,同時打算趁著朝廷和三藩之戰剛結束,福建一片混亂,想趁亂給天地會招些人手。誰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