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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瞥璃潯,璃潯沉眉沒看她,好像在失落些什麼,她也懶得過問,管他呢,他的事情與她無關。
解決了皇帝這一關,清閨心情安定多了,回來的路上她感覺風兒舒軟,小鳥自由,就連枯草都別有一番韻味,原來從生死邊緣回來的人是這樣的微妙,她也算見識了。
高興自在一路,都回府了還沒有完全消失,菱丫瞅著她,既奇怪,又被她感染:&ldo;姑娘,什麼喜事笑那麼開心吶?&rdo;
&ldo;沒什麼,忽然領悟到了生活,感覺好開心!&rdo;清閨不想騙她,也不知道怎麼跟她說,由不得含糊其辭,菱丫也沒有多問,姑娘的性格她還不瞭解?文鄒起來特別矯情,吟風造月、胡亂感慨那也是常有的事,她早就習慣了。
誰知清閨今兒心情還真不錯,一直笑一直笑,笑了一會,又問:&ldo;菱丫,你知不知道師父在哪?&rdo;
&ldo;他還能在哪?禪房!&rdo;菱丫無趣得很。
清閨會意,快步去了禪房,禪房有點偏,在假山的對面,那裡有花有草,有青苔,她走到門外,扶門往裡看,師父一身青衣,正在裡面閉目養神,她躡手躡腳潛到他旁邊,隨便挑個墊子也學著坐禪。
說是坐禪,其實也就是擺擺樣子而已,她是沒什麼耐心的,不過能跟師父在一起也算是件樂事,她看著師父,師父閉目沒啥反應,她就偷偷的打量著他的臉、他的睫毛,怎麼看都看不夠,她不明白這世界怎麼會有那麼美妙的師父,出淤泥而不染,就像世外飛仙一樣。
正出神,師父的眼睛倏地睜開,清閨一嚇,連忙拉回了視線,容嶼倒是平靜的很:&ldo;記得你最討厭坐禪,今兒怎麼有心思練習了?&rdo;
沒錯,她是討厭坐禪,別說天天坐著不動,就是小半天她也腿麻得很,她曾發誓今生永不坐禪,聲音大的連麻雀都驚飛了,師父說,不坐禪可以,書必須要讀好,書讀不好,出門連銀票都算不清,別的不說,頭一件就是破財。
事實證明,師父確實沒有為難她,也沒強迫她坐禪,現在師父問起,她該怎麼回答?想了半天才說:&ldo;徒兒近來噩夢連連,不知道怎麼回事,翻了翻醫書,醫書上說坐禪可以緩解!&rdo;
一聽說她不舒服,容嶼面露關切之情:&ldo;要不要師父幫你扎幾針!&rdo;
&ldo;不用了,針灸太疼,坐一會……坐一會就可以了!&rdo;清閨閉上眼不敢看師父,因為師父的眼神好溫柔,那種溫柔讓她的心砰砰直跳,她怕她剋制不住自己,又做出什麼失態的事,為此她把手掌往裡合了合,故意把動作做的很標準,為的就是不被他看破。
容嶼嘆息一下,閉上眼繼續坐禪。
禪房裡很安靜,靜得連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到,師徒倆彼此靜坐,誰也沒有再說話,清閨坐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睜開了眼睛,她哪裡是坐禪?她只是想藉機看看師父而已,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看著她竟然傷感起來。
清閨躺在涼椅搖啊搖,似是有意,似是無心,從禪房裡回來,師父給她一顆定心丸,說睡前服下就沒事了,她託在手掌上,只覺得心好痛好痛,明明只是藉機看看他,為什麼見了反而更難過了?是因為他的無衷,還是因為明知不可能還要拼命的執著?他是她師父,她敬重他、仰慕他是都可以,若說愛上,叫她怎麼能原諒她自己?可是她越是壓抑這份感情就越炙熱,她甚至想跟師父走的再近些,哪怕只是牽著他的手,她也是情願的。
清閨開始學習坐禪,一坐就是大半天,雙腿壓得痠疼,思緒也是亂七八糟,當然遇到師父的機會也更多些,師父還是那個閉目靜心的師父,他說,坐禪,調身、調息、調心,缺一不可,他還說,行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