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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正南坐在客廳,一邊看新聞一邊品茶。
院子裡。
谷希成也生氣了,毫無顧忌地沖鼕鼕吼:「不行!不行!」
鼕鼕聽不見,自然也不管他吼的什麼,也不去看他,連唇語都不知道。谷希成見鼕鼕不看自己,脾氣一下子就沒了。鼕鼕說要去參加志願者工作,谷希成不同意,對他來說,鼕鼕比那些需要志願者幫助的人更需要照顧。他哪裡捨得鼕鼕去做志願者做的事情?他不可能答應。鼕鼕就為這個事兒生氣了——一件小事嘛,不值得生氣的,可鼕鼕就固執,谷希成又不肯在這方面讓步。現在呢,谷希成覺得自己不讓步不行了,鼕鼕不看他,就永遠不知道他會說什麼。
谷希成看見路正南,忍了忍,拉著鼕鼕進屋。
「路正南!你勸下鼕鼕,她非要去參加志願者工作!」
路正南放下手中的杯子,往後一靠,抬眸看他。
谷希成愣了幾秒。
路正南許久沒來香港,準確說來是他很久沒見到路正南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一眼望下去,路正南似乎變了,眼裡那一抹人情味好像回到了當初認識他時那樣,對任何人都有敵意。
他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路正南看向鼕鼕,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鼕鼕坐過去。路正南起身,順便端起茶几上的杯子。
「只是在社群幫助那些老人。」鼕鼕跟路正南打著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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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正南呷了口清茶,抬眸看向谷希成,「看見沒?我勸不了。你們倆好好溝通。」他太瞭解鼕鼕,像志願者這樣的工作,她是一定要做的,因為失聰的緣故本就失去了一些自己可以做的工作,現在,只是一個幫助別人的工作,她是不會放棄的,也難怪會跟谷希成吵了。
晚上,兩人和好了。這兩人吵架之前,搞得人心慌慌,後面和好的速度是次次都叫路正南無話可說。
路正南從樓上下來,谷希成做了晚餐,沒路正南的份兒。路正南作勢要拿走他盤子,谷希成一刀叉差點扔過去。兩個男人幼稚的不行,鼕鼕笑了起來。
晚餐結束後,兩個男人在院子裡。院子裡一角有健身器材,路正南拉著蝴蝶機鍛鍊胸肌、手臂,肌肉賁張,肌理暴露的線條明晰可見。
谷希成舉著個啞鈴隨便練練,當做晚間消化。至於鼕鼕,因為谷希成答應了,她正開心地收拾東西,與她那些朋友聯絡約好時間一起去參加志願者工作。
路正南問:「怎麼解決的?」
「還能怎麼解決?當然是陪她啊。」
路正南繃緊了渾身肌肉。
谷希成半舉著啞鈴,看著路正南,「你怎麼回事?怎麼一副天王老子都欠你錢的樣子。」
路正南突然停下,鬆開蝴蝶機把手,轉身拿過架子上的毛巾擦汗。
「是我欠別人。」他輕聲道。
谷希成啞然,不用再說,這人明顯就是為了女人才會這樣。他忍不住幸災樂禍,笑:「路正南,你也有今天,我告訴你,這就是報應。你過去壞事做得太多——」
「壞事?」路正南側目看他,打斷他的話,「谷希成,我做的事情要算壞事,你又算得上什麼好人?」
谷希成被嗆住,「……說不過你。」
報應?哪門子的報應?谷希成信這個,他不信。若是報應,他父親為人正直,善事不知道做多少,最後得到的是什麼?商場上爾虞我詐,一些手段是必然的,但父親從不會做絕。他憑什麼要信這個是報應?江蔓於他而言,哪能用報應一詞說?
說不清。
想不清。
念不清。
……
她離開已有九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