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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自己有所突破,離救出左瞿又近一步,秦衛徵本該開心不已,可不想秦衛徵卻並未如他所向一般立即衝下樓去,而是遲疑萬分低聲詢問,道:「殿下……你真的是那個文玄光?」
溫慎之:「……」
他以為秦衛徵跟他走了這麼一遭,也聽見極樂樓中人如何稱呼他,那總該是清楚他就是文玄光了,怎麼在這件事上秦衛徵竟然如此遲鈍,他嘆口氣,覺得已經不必再隱瞞下去了,便主動點頭,道:「對,我就是文玄光。」
秦衛徵呆怔不言。
延景明睜大雙眼看秦衛徵面上神色,忍不住小聲道:「右蟋蟀,泥是不是買過他的畫啊?」
秦衛徵立即回神,試圖辯駁,道:「……屬下沒有!」
延景明:「米事,窩也喜歡他的畫。」
秦衛徵:「屬下真的沒有!」
延景明認真道:「既然大家都認識了,以後賣畫,讓玄呱一點點便宜。」
秦衛徵迫不及待解釋,想要洗清自己身上的誤會,急忙道:「小王子,屬下從未買過殿下的畫,只不過是因為左瞿喜歡文玄光,私下曾給屬下看過文玄光的畫——」
他話音未落,溫慎之已開口打斷了他。
「左瞿喜歡是左瞿的事。」溫慎之悠悠開了口,「他私下怎麼還同你分享這種畫?」
秦衛徵:「……」
秦衛徵噎住了。
他嘴上實在拙笨,想了片刻,方才再度開口,道:「左瞿買了您的畫,屬下恰好拜訪他,他便將拿出來給屬下看了看——」
溫慎之:「啊?你們以畫會友,用的竟然是秘戲圖?」
秦衛徵:「……」
秦衛徵想不明白。
這畫秘戲圖的是溫慎之,賣秘戲圖的也是溫慎之,怎麼到頭來覺得羞恥的人,反倒是他?
他幾乎憋壞了,想盡辦法要同溫慎之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溫慎之卻又擺了擺手,讓他快些下樓,去將樓下那個人帶上來,一面道:「你再多拖一會兒,他就要走了。」
秦衛徵:「屬下……我……可是……」
溫慎之輕輕推他,道:「你還想不想救左瞿了?」
秦衛徵:「……」
……
秦衛徵轉頭下了樓。
他走到那書生面前,將人攔住了,卻又想起溫慎之不知想暴露自己的哪重身份,他只好委婉再委婉,同那人道:「我家少爺想見你。」
這書生轉身向秦衛徵,目光仍是低垂在地上,倒是佐證了溫慎之的猜測——他好像是真的看不見。
而這人來到極樂樓這麼久,也只有秦衛徵一人願意理會他,他無處可去,沒有辦法,小心詢問秦衛徵究竟是何人,秦衛徵也不同他說,只是重複,道:「你隨我來了便知。」
書生沉默片刻,還是聽著秦衛徵的腳步,跟著秦衛徵上樓,走到樓梯口處,秦衛徵頓住腳步,伸手握住他的竹竿前側,引他朝上而去,那書生不由微微一頓,而後低語,道:「多謝。」
秦衛徵並未多言。
他只是奉命引此人上樓,溫慎之並未讓他與此人交談,他便沉默不言,一路到了樓上,溫慎之已讓人幫忙備了雅間,秦衛徵便帶此人走了進去,關上門,立於一側,同溫慎之回稟,道:「少爺,人帶到了。」
溫慎之方才對那人笑了笑,又想此人好像看不見,他便輕咳一聲,讓秦衛徵扶這人坐下,而後問:「你認識左瞿?」
那人一怔,也跟著遲疑反問,道:「你……是文玄光?」
溫慎之不作任何回答,而他的下一句話也已全是肯定,道:「你才是蘭臺先生吧。」
此言一出,秦衛徵不由訝然看向那書生,顯然並不明白溫慎之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