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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還真有這種可能。
“那依你之見呢?”李林甫不知不覺開始倚重這個孫子。
李鄴沉思片刻道:“我還是去找他,但不用祖父的牌子,我就說給父親送衣服被子,然後見機行事,實在不行,我重金賄賂獄卒,求他們帶我去見一見父親。
但孫兒認為,這個案子的關鍵人物還是戶部侍郎楊慎矜,如果能保住他,那我父親也不會有事了,還有縱火一案也是整個案子的關鍵。”
“然後呢?”
“孫兒認為,祖父不用裝病,而是應該光明正大地回京,戶部失火,作為相國,當然要責無旁貸查清此案。
而且祖父還要堂堂正正告訴天子,父親剛入職戶部三天,什麼都不熟悉,根本就沒有放火的動機,怎麼可能是他放火?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父親,懇請天子做主,洗清父親的冤屈。
為人臣,不願朝綱出現冤案,為人父,不忍愛子遭遇陷害,無論朝綱倫常都合情合理,孫子相信天子無法拒絕祖父的訴求!”
李林甫望著這個眼中閃爍睿智的孫子,心中感慨萬千,得孫如此,夫復何求!
他拍了拍李鄴的肩膀,“就依你之言,這次你來當祖父的軍師,我們祖孫一起替你父親洗清冤屈!”
李林甫又重新給高力士寫了一封信,指出了各種疑點,把之前的懇求幫忙,改成了替子申述。
他又給了李鄴三千兩銀子的櫃票,讓他用來打點獄卒所需。
李鄴先一步騎馬趕回京城,李林甫等到中午時分,也調頭返回京城,孫子說得對,戶部失火,作為右相,自己責無旁貸要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