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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眼睛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檀意還紅著的腳踝,「還疼嗎?」
「有點,」檀意低著眉,儘管光線兜頭照下,卻還是看不清表情,「你幫我揉揉吧。」
鬱從安細細打量才發現,她不僅腳踝紅,連耳尖到耳頸交界處都紅透,頓時愧疚感爆棚,點頭:「好。」
可那點愧疚感維持的時間並不長久。
因為她握住檀意的腳腕,輕輕揉著的時候,那熟悉的調調又在她耳邊響起。
檀意斜靠著身子,自上而下地看著她,像在忍著疼,又像在忍著笑,總之她咬著唇,那雙狹長帶著柔意的眼眸還眨了眨,「鬱老師,你輕點好不好。」
緊接著是一聲短促的單音節。
聽得鬱從安手指一顫。
略帶嚴肅地瞪她一眼:「檀意,你稍微安靜點。你知不知道你是真的有點欠收拾。」
她的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檀意騷裡騷氣的浪個不停,哪天被人聽見了不得直接社會性死亡?
但她顯然忘記了人的腦迴路並不都是一模一樣的,只見檀意身子朝她靠攏過來,足尖下壓,鉤住她的腿彎,語氣饒有興趣地問:「哦?鬱老師要怎麼收拾我呀?」
「打屁股還是把我拷起來?」
…?
鬱從安控制著表情,讓自己看起來足夠冷靜,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再靠近,「你有沒有聽過鐵窗淚?」
檀意點頭。
鬱從安慢慢勾唇,惡聲惡氣道:「我想大街小巷把你遊。」
檀意盯著她嚴肅的表情看了幾秒,實在是忍不住笑。
半晌,她伸手幫鬱從安把臉上的髮絲往後捋,邊笑說:「鬱老師,下回想罵我可以直接點,不要這麼可愛。」
像只敢怒不敢言,只能揮著爪子還不敢伸指甲的小貓,讓人想把她團在懷裡rua。
說完,她起身拿起黑色大衣,裹在身上後,朝外面走,「我先回去了。」
空氣裡還殘留一股清涼刺鼻的味道,是檀意來過的證明。
鬱從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晚上總也睡不著,閉上眼睛就是檀意眉眼泛紅,咬著唇,看起來又嬌又欲的模樣。
從前睡不著她還能起來看書靜心,今晚卻怎麼也看不下去。
視線落下去立馬就變得模糊起來,每行字隱隱約約都變成了檀意兩個字。
鬱從安煩躁的很,索性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看著帳篷頂,堅定的無神論者開始在胸前瞎比劃十字,而後掏出手機,單曲迴圈大悲咒。
希望在這樣莊嚴肅重的文化薰陶下,她能夠清心寡慾,不再想些有的沒的趕緊睡覺。
好不容易混混沌沌睡過去後,鬱從安又開始做起了夢來,這是她第二次夢見檀意。
地點是一處道館。
她是手持拂塵的道長,而檀意是被逼出嫁,離家而出的富家小姐。情節很俗,她起初還能清楚自己在做夢時,都忍不住這樣想。
後來夢境越來越亂,而她也漸漸沉浸。
她和夢裡的檀意常常在無人之處偷歡,還喜歡把檀意綁起來,在她嗚嗚叫的時候打她屁股,惡聲惡氣地威脅她再叫再打。
後來還是手機鈴聲把她從夢裡叫醒。
外面已經天光大亮,晨光把黑暗驅逐,外面還能聽到有人搬動機器的聲音。
鬱從安只覺得自己周身疲憊,這覺跟沒睡差不多。她伸手去摸手機,剛剛是虞清給她打來電話。
她回了個通話過去,手指往下滑動螢幕,看著日曆,聲線喑啞:「今天不是週末嗎,你醒這麼早做什麼?」
這才九點。
虞清像是在考慮著什麼,問她:「從安安,你確定沒開箱的是你寄給我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