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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知道嗎，斯瑪特?你有毛病。&rdo;喬治現在能做的也只能是扔出這樣一句話，他也知道這句話和他的聲音一樣毫無力度。
&ldo;你曾經說過，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你也要查清愛麗森&iddot;卡特爾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我相信你的話。我認為你與其他警察不一樣，喬治。可是到了需要採取行動的時候，你和其他人一樣墨守成規。唉，如果你是愛麗森&iddot;卡特爾的救命稻草，那就願上帝保佑她了。&rdo;斯瑪特走到一旁，打算從喬治身邊走過去。
探長伸出一隻手放在斯瑪特胸口的中間。他並不是要推他，只是讓他站在原地。&ldo;我會查清楚愛麗森到底出了什麼事，&rdo;他聲音沙啞，情緒激動，&ldo;我查清以後，你將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rdo;他退後一步，放開了斯瑪特。斯瑪特呆呆地站在那兒瞪著喬治。
過了一會兒，斯瑪特笑了笑，但他這勉強又尖酸的一笑並沒有減少一絲一毫他眼中的怒氣。&ldo;噢，我對此很懷疑。&rdo;他說，&ldo;你或許不願這樣想，喬治，但你和我都是同一類人。只要我們能把工作做到最好程度，我們倆都不在乎會得罪誰。你現在可能不同意我的說法，但你如果回去和你漂亮的妻子談一談，你會知道我說得有道理。&rdo;
喬治深深地吸了口氣，以至於整個身體似乎膨脹了起來。克拉夫趕緊上前一步，把手放在他上司的胳膊上。&ldo;斯瑪特先生，我想你最好還是走吧。&rdo;他說。記者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立刻從他倆身邊繞了過去，快步向他的車走去。
&ldo;你說，要是我用警棍打得他笑不出來，我會判幾年?&rdo;他的嘴唇僵硬。
&ldo;這要看陪審團的人認不認識他。去喝杯茶吧?&rdo;
他們一起來到了警察的房車。雖然還很早，女警察們已經開始燒水沏茶。喬治盯著一杯茶，輕聲說道：&ldo;我猜想你之前辦過這類案子吧，湯姆?查來查去，毫無結果，讓人非常沮喪。&rdo;
&ldo;啊，有一兩個類似的案子。&rdo;克拉夫回答道。他給茶里加了三勺糖，攪了攪，&ldo;頭兒，問題是你只能繼續查下去。有時候你會覺得好像是在把頭往磚牆上撞一樣，但是時常有這種情況，有一部分看起來像磚牆，但實際上是用紙板子畫的。案子遲早會有突破。現在還早，雖然我們感覺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rdo;
&ldo;但要是一直沒有突破呢?要是一直都無法查出愛麗森&iddot;卡特爾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呢?如果是那樣，那可怎麼辦?&rdo;喬治抬起頭，眼睛睜得大大的。如果真是那樣，那麼，無論對於他個人還是對於警察這一職業將會意味著什麼?對此，他憂心忡忡。
克拉夫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緩緩地呼了出去。&ldo;如果是那樣，長官，你就開始辦下一個案子。帶妻子出去跳舞，去酒吧喝酒，不要為了無法改變的事兒整夜睡不著覺。&rdo;
&ldo;這辦法靈嗎?&rdo;喬治黯然地說道。
&ldo;我哪能知道呀，頭兒。我又沒有妻子。&rdo;克拉夫苦笑道。他們都很清楚，如果查不出愛麗森&iddot;卡特爾的下落，那將會成為他們心中永遠不能癒合的創傷。
&ldo;我妻子懷孕了。&rdo;喬治未加思考，這句話就脫口而出了。
&ldo;恭喜你。&rdo;克拉夫的語氣中幾乎沒有驚訝和喜悅之情，&ldo;眼下不是聽到這個訊息的最好的時候。貝內特太太怎麼樣?&rdo;
&ldo;目前還好。早晨還沒有噁心嘔吐的現象。我就希望，嗯，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