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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景吾一愣。
活到這歲數的男的,你說他沒經歷過,都不對。假。可你要說他有多輕車熟路,他也覺得不是這樣。千奇古怪沒有,但大風大浪好歹經歷過了。
他的指尖忍不住往上碰了碰。
觸碰上去就能感受到雕刻刺繡的花紋,內裡是柔軟的墊子,有一圈塑形的鋼圈。
跡部景吾呼吸一滯。
只有月亮掛在天上,內裡是什麼在湧動。
那雲層來來回回,一遍又一遍。
夾帶著情玉的遄息隱隱約約地傳來,壓抑,剋制,又充斥著隱忍的愛和憤怒。
跡部景吾在勾勒少女的臉。
她貪婪,嫵媚,多情,純真。
跡部景吾頭向後仰去,看著天花板,上面有很多星星,最亮的那一顆,都比不過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裡的光芒。
立花春音,本大爺想你了。
次日,跡部景吾剛睡醒,整個世界就被轟/炸了。
很多人給他發來哀悼,忍足侑士甚至打了電話安慰他。
跡部景吾一時以為自己的奶奶出事了,給她打了個電話過去,聽到她頗有活力的聲音才鬆了口氣。
但奶奶的興致並不高昂。
她在電話那頭嘆氣。
「這孩子,也沒想到會遇上這種事。」
不對勁。
「奶奶,出什麼事了?」跡部景吾問。
跡部奶奶愣了愣,「景吾,你不知道?」
「什麼?」
跡部奶奶連連嘆氣,「這苦命的小孩啊。今天早上新聞播出了,說k8776航班上,一女子被恐/怖/分子挾持,意外身亡。」
跡部景吾本來拿著杯子給自己倒了咖啡,現在,杯子碎在地上,咖啡飛濺起來,燙到他,他都沒反應。
他不敢相信自己腦海中下意識想起的那個猜測。
「奶奶,我先掛了。」他如是說。
跡部奶奶以為他需要時間平靜,於是點點頭,放任他結束通話電話。
跡部景吾抓著椅子把手坐下,點開推特,搜尋新聞。
立海大高中發布了悼文。
「立花春音生前是優秀的女子高中生,為人友善,成績優異,愛好廣泛。不少同學都受過她的幫助,老師也能夠銘記她的音容笑貌。我們將嚴重譴責恐/怖/分子的暴力行為,並且呼籲其得到應有的懲罰。」
跡部景吾的手抓不穩手機,手機啪嗒砸在地上,螢幕碎開。
電話鈴響了,跡部景吾彎腰撿起電話,接過。
「立花春音,你這女人——」
那邊是陌生的聲音。
「你好,請問是跡部景吾先生嗎?我們在收拾立花小姐的遺物,方便的話,你能過來一趟嗎?」
警局。跡部景吾趕來的時候,幸村精市已經在了。
跡部景吾詫異地看著他。
幸村精市出言解釋,「我想過來看看。」
他還是很虛弱,不過看上去比昨天好多了。
「據調查,我們發現立花春音小姐生前聯絡的最後一個人是美國醫生。我們排除了仇殺的可能性。很不好意思,但這確切是一起意外事件。請節哀順變。您是她的未婚夫對嗎?她在備註裡有寫。我們沒有聯絡上她的家人,這些,就是她全部的遺物了。」
染血的衣服,項鍊,鑽戒。
她還隨身帶了莫奈的一張小卡片。
卡片上印著《塞納河口》這幅畫。
船漂泊著,像她的一生。
跡部景吾沉默地收走東西,幸村精市忽然出聲。
他們彼此對視。
跡部景吾的眼底是一片灰暗,而幸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