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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筱慄頓時發出豬叫聲,「啊——疼!」
「疼你才能長記性!」陳閣老也是頭回打孫女,手都是抖的,力道也不算重。
但她咬牙又打了一下,「知不知道錯了?」
「在你看來只不過跟人家夫郎開兩句玩笑,可這事放在朝堂之上,那就是我德行有愧,治家不嚴!」
「若不是你,主考官這差事可至於丟?你讓我怎麼去見甄大人跟六皇女?」
陳筱慄大聲吼,「那你更應該怪時清跟她夫郎!都是她們害的。」
「不過就是個四品,你一個閣老還怕個四品的侍郎!」
陳筱慄不明白祖母怕時清的原因,也不懂京兆伊衙門的人為什麼聽時清的話。
陳閣老手拿藤條指著陳筱慄的豬腦袋,「你知道什麼。」
「先不說時清她娘是原來的都御史,如今的時太傅,單說時清這個人,就能甩你幾百條主街!」
陳筱慄不服氣。
陳閣老說道:「時清是今科探花,實力並不輸狀元。」
「尤其是她自今年的二月份到現在,不過短短五六個月,她便從七品的巡按御史連升到現在的次四品戶部侍郎。」
哪怕不當官,哪怕是陳筱慄,都覺得這個晉升的速度有些快了。
她目瞪口呆,吶吶道:「怎麼可能?」
「就這麼可能,別說你,我活這麼大,都是頭一回見這事。」
陳閣老道:「人家就是有那個本事,人家憑功績晉升。別看她小小年紀,將來絕對不輸她娘。」
陳筱慄閉嘴不吭聲了。
跟時清比,那她是真的不夠比的。
陳閣老繼續說,「你說你要弄死她?她那夫郎,你隨口調戲的那名男子,幾個月前當街打跪三位將軍,武力壓制下,對方頭都抬不起來。」
陳筱慄驚得抬起上半身,下意識開口,「那個美人……」
話音未落,陳閣老就是一藤條抽在陳筱慄屁股上,氣道:「想清楚應該怎麼稱呼!」
陳筱慄疼的眼淚鼻涕一起流,夾緊屁股,哽咽著說,「時清夫郎。」
陳閣老還算滿意,「你現在想想,是誰要弄死誰?」
陳筱慄本以為對方就是個會些拳腳的尋常男子,誰知道原來這麼能打!
這會一想,時清動手打她,算是保了她一條命了。
怪不得那男子動手前先問她,「你認識時清嗎?」
之前不認識,現在認識了。
眼見著陳閣老又要抬手,陳筱慄立馬扭身抱住她的腿,哭著認錯,「祖母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能打了,太疼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不過幾年沒回京,京城就變天了。
叱吒整條街的也不是錢二,更不是自己,而是時清。
陳閣老到底年齡不小了,累的坐在椅子上歇息,藤條指著陳筱慄,「我今天讓你長長記性,出了咱家這個門,你跟時清比,什麼也不是!」
陳筱慄先是肉體被打,現在心靈被打擊,趴在橫木板上默默流眼淚。
可能今天的教訓太深刻,加上肌肉記憶,以至於往後多年,她光是聽見時清的名字,就下意識地夾緊屁股,感覺隨時有板子藤條會落下來。
陳閣老看陳筱慄老老實實的聽訓,難得感受一把當祖母應該有的威嚴。
就連手裡的藤條也是越打越順手。
孫女就該這麼訓!
時清今天算是教會她一個道理:
當奶奶的就得有當奶奶的樣子。
要是她捨得狠下心,明白的早一點,陳筱慄也不至於是今天這副德行。
怪孩子,也怪她。
陳閣老讓陳筱慄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