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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啊,有面前這位司馬公子在,我看少爺就甭指望。”眾女盡皆稱是。
杜英一臉無奈,指著一幫丫頭,對司馬烈道:“司馬兄,我看還是把這些丫頭送了你算了。省得我整日受她們的嘲弄。”司馬烈見狀也不僅莞爾。
只見李凌環顧當場,朗聲道:“在場的眾位江湖好漢青年俊傑見禮了!今日我區區李家竟能攏得這許多英雄豪傑齊聚一堂,是我李某的榮幸。眾位此來,想必都知道我李某今日所為何事,只因小女若雪個性孤寡,不喜生人,雖說品貌皆過得去,到得今日卻仍未能尋一婆家,老夫不禁心頭焦急。眼見著今日便是小女二十芳辰,故琢磨著辦了這場比武招親,只為遍尋江湖,為小女求一佳婿。”
說到此,這廂臺下又是議論紛紛,談論的無不是李家小姐的品貌。眾人都道,如此佳人,這李凌卻只言“品貌皆過得去”,那是謙虛過了頭了。杜英則是目不斜視,自從李若雪出得廳堂,這雙眼便再沒離開過她的臉半分。當李凌剛說完“佳婿”二字,李若雪粉腮暗暗浮過一絲紅暈,直讓杜英口乾舌燥,手心冒汗,心頭則如小鹿衝撞,只暗叫“鎮定!鎮定!”卻哪鎮定得住?身體僵得久了,連雙腳都覺得麻木。
李凌續道:“此次招親,規矩非常簡單,誰贏了比武,誰便是我李某的乘龍快婿。為示誠意,李某這廂還會以江湖流傳絕不超過五枚,盜玄子所煉製的還魂丹為禮相贈,算作小女的嫁妝。”臺下聞言,又起騷動。
李凌頓了頓,又道:“不過李某把醜話先說在前頭,第一,此次比武只為招親,寶物之事只為附加,若有人本末倒置,視小女如無物,本莊概不歡迎。第二,今日既是小女若雪生辰,更是選婿的大好日子,李某希望各位比武之時,點到即止,若有人敢乘今日之機尋仇惹事,或是不守約定痛下殺手,那時便休怪李某不客氣。若各位英雄對李某的話沒有意見,那麼現在便可上臺。”說完,李凌一行人便分賓主落了座。
杜英心道,這種比武擺明了是誰先上誰吃虧,正想看看有哪一位會做出這等傻事,臺下已有人一躍而起,落在臺上,約莫二十五六的樣子,身著白袍,身材英偉。杜英笑道:“這位仁兄敢情想不開。”司馬烈卻笑道:“此人我卻認得。”
杜英見他笑得古怪,知道事有蹊蹺,問道:“他是誰?”司馬烈道:“李凌的二徒卓不群。”“是他李家自家人?”司馬烈道:“正是。看來李凌早有安排,先讓自己人上場,既能讓比武儘快開始,又能以卓不群的實力,剔除掉一些無名之輩。”杜英點頭道:“不會錯了。”果然,見有人拋磚引玉,臺下立即有另一人飛身而起,落在卓不群對面。
卓不群抱拳道:“在下卓不群,敢問閣下高姓大名?”那人比卓不群矮了半個頭,面色黝黑,生得精瘦,遂也抱拳答道:“在下倥侗門下高仁雙,還請卓兄賜教!”言畢拔劍,劍尖平指,雙膝微屈,是個平輩切磋的起手式。卓不群則從臺旁武器架上挑了支爛銀槍與之對敵。
杜英奇道:“這位仁兄不是李凌門下麼?怎麼使的是槍?”司馬烈道:“卓不群是帶藝投師,這槍法估計是他以前所學。”
此時,高仁雙已挽了個劍花,與卓不群鬥在一起。倥侗劍法向以辛辣兇狠著稱,果然,高仁雙縱高俯低,劍走輕靈,戳,刺,點,劈,無不是進攻的招數。卓不群使的則是江湖中流傳最廣的楊家槍法。槍自來擅長於馬上作戰,貼身相鬥卻嫌輕靈不足。但卓不群用最普通的槍法,竟是攻守有度,以慢打快,以長制短,始終與高仁雙保持距離,高仁雙固然攻得猛烈,一時間卻無法欺近身去,兩人一時鬥了個旗鼓相當。高仁雙連攻了三十六招,仍是不得要領,心下不耐,知道若不盡快結束,便是贏了這場,接下來的幾場也是難以為繼,便故意賣了個破綻。卓不群防守之餘,忽見高仁雙中門露了個空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