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引弦共知己 莫問相知情 (第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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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海終復行”
司輕月喃喃念著此句,伏於窗欄,與慕雲一同望向天上的那彎新月,不再言語!
翌日清早,眾人仍自熟睡之際,卻被花羨月挨個拍門喚醒。
司輕月揉著眼睛翻身下床,推窗一看,花船已是泊靠在了白龍渡棧,因為處於城郊,並非揚州或是長安那種大型渡口,岸上並無人影,薄薄的晨霧之後,只有大片深林,一條幽幽小徑穿於林中。
司輕月知道,沿著這條小徑走上半個時辰,便能看到梓州城,而城中的信棧,也許就在離城門口不遠的地方,那一直讓自己揪心的答案就在那裡,過不了多久,便見分曉。
“凰兮,”司輕月探出頭去,深深地吸了一口略有清香的晨霧,回首望著正自漱洗的陸凰兮,似是自語,又似是承諾,“不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
“你是不是還在做夢呢,”陸凰兮羞笑一聲,擰了擰熱帕巾走上前去,為司輕月淨臉,“快洗洗,咱們該走了,別讓花叔等急了。”
“我自己來,自己來!”
陸凰兮取過妝臺前的木梳,給司輕月細細梳理著睡得有些凌亂的長髮,半晌,輕聲道:“我待你,一樣這般!”
司輕月回首起身,接過陸凰兮手中木梳,兩人相視一笑,道盡款款長情,一梳一理之間,蘊得萬般心意。
四人下船後,花羨月向著船工吩咐得幾句,便招呼三人踏上小徑。
司輕月自昨夜知道了花羨月與海清的事情後,更是將他看作自己的親叔叔一般,見他似是有些疲憊,不斷地打著哈欠,忙即上前關切問詢。
花羨月只是笑著說自己昨夜沒有睡好,也未多說什麼,司輕月見他似有心事,只道是昨夜提及海清,擾得他相思病犯,故而難眠,倒也未再多問。
而陸凰兮卻是聞到他身上有股淡淡地血腥之氣,蛾眉不禁微微蹙起,轉首向著身後江面遠遠一眺,並未多言。
因為花羨月有些疲累,這段路,四人愣是走了一個時辰,方才見到梓州城的城門,梓州城並不是什麼大城,只不過比一般的小鎮稍大一些,而此時雖已不早,但城門口卻是少有行人。
四人一進城門,便是向著城門口處的信棧走去。
可花羨月取出信令交予信棧之人後,那人進屋翻找得一會兒,卻只將信令還了回來,說是並無來信。
花羨月眉頭一皺,從袖中取出五枚大錢遞到那人手中,讓他再仔細找找,那人低著眉將銅錢攬入懷中,說了聲“稍待”,又是反身入內,約莫過了一刻鐘,司輕月已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那人方才掀簾出來,搖了搖頭,仍是沒有來信。
“算了,”花羨月一把拉住欲要衝入後屋的司輕月,搖了搖頭,“想來事出有變,咱們先出去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再說!”
四人出了信棧也懶得再走,見街對面的一家麵攤之中甚是清淨,棚中並無旁人,便即上前尋位坐下。
向那攤主要完吃食後,花羨月便向眾人說道:“我在信中與先生約好,請他將信透過官驛送到梓州城之中,信中行文分明,不可能寄錯地方,既無來信,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我的信沒有傳到先生手中,二是,先生未曾傳信過來,亦或是信件已被他人截走!”
“那會不會是您送出的那封信被截走了?”陸凰兮聞言問道。
“不可能,”花羨月手指輕點桌面,搖了搖頭,“我用的,是先生的信鴿,而且是以行商的名義,混在了長歌軒商行的鴿隊之中,五隻鴿子齊發,鴿子到了千島湖,便會脫離鴿隊,飛去懷仁齋,這麼多年,我與先生的信件都是這麼傳遞的,從未出過問題。”
“會不會是昨晚那幫人,提前來到梓州城將信盜走了!”
“呵呵,我這侄媳果然比這兩個侄子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