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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刀光劍影,急剎觀戰的人,白慈的心吊在喉嚨口,好幾次她差點叫出聲來。
白真如由得莊申將所學一一施展,不時指點幾句:高了,歪了,錯了,力氣太小沒吃飯。
「啪。」
最後一下,她打落莊申手中的劍,金劍飛上半空,下墜時,被白真如一腳踹飛。
莊申赤手空拳,氣喘吁吁,也不見半分懼色,感覺到臉上有一點火辣,一摸,是一道血痕。
白真如沒多給她喘息時間,攻勢排山倒海。
莊申無意間往白默處一瞥,發現她始終用一種有話要說的眼神看她。開小差的當口,屁股上捱了一腳,只覺自己如一隻想化身飛鳥的狗,沒飛起來,還跌得狗吃屎,堪堪落在白默和白芷身前。
「莊申!」白慈終耐不住驚恐,尖叫一聲。
這一跤摔得有點狠,一口氣緩不過來,莊申趴在地上好一會兒,就見白芷的眼淚一滴滴落在她身前,而背後是白真如沉重的逐漸放大的影子,連同她的彎刀一起。
「小芷乖,不要怕,別看。」交待好女兒,莊申用力翻轉身,仰面朝向白真如。
撲哧一聲,是笑,也是血。
「因何發笑。」
「你的樣子,像是死神。」
「是啊,我是來收割你性命的死神。」白真如語調輕柔,明明是要人命的,卻被她說得像是綿綿情話。
三聲槍響,一一落空。白真如一點不覺驚訝,回首朝五十米開外開槍的白慈看去。「能忍到現在也算不易。」
緊要關頭,喧雜聲從階梯處傳了過來,白真如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
四個女人,外來人打扮,為首的那個手執一把銀色長槍。也不知海塞姆和白道真同她們說了什麼,拿槍的女人一眼望定她,像是將她牢牢鎖住。
下一秒,槍若遊龍,直取她面門。
白真如舉刀相隔,擦出一道火花,只一個照面,她便知道,對方的武藝不在她之下。
莊申一眼看到玄明,已來不及驚訝她們是如何到這裡,為何法爾蒂絲也與她們同行,只見白慈趁兩人交手想跑過來救人,被海塞姆一把撈住。
朝白慈揮揮手,讓她不要過來。與白真如相鬥,莊申心裡清楚,對方一直有所保留,若不是白真如手下留情,光用出此刻與來人對戰的功夫,她早就身首異處了。
勉強爬起來摘下白默口中破布,只聽白默急急說:「她沒有中毒,白真如騙你們她沒有下毒。她給她吃的不是朝生暮死,只是一種會讓人肚子疼想拉肚子的菌子。」
「你說什麼?」替白芷解繩索的手頓了一頓。
白默咽咽口水,忍著嘴巴的疼痛再三肯定那不是毒。她一直想告訴莊申她們的就是這一點,白真如從頭至尾沒給白芷下過毒,什麼朝生暮死,那只是一種讓人能順理排洩的漿果,虧得白含給她吃過,她記得那種漿果特有的氣息。在堵住她嘴的時候,白真如說過,解毒之法:多喝水,多如廁。說下毒只是為了牽制她們,讓她們不敢輕舉妄動,只是為了讓莊申和她一戰。
而這一戰和現在刀槍之爭相比,水分太大了。
「她為什麼?她到底想幹什麼?」莊申徹底迷惑,不過現在並不是傻愣的時候。
白真如打的結很緊,手法獨特,心急之下,莊申解不開,正四下尋找工具。
白芷說:「刀,軍刀,莊莊,我包裡有軍刀,媽媽給的。」
狠狠親女兒一口,莊申從包裡翻出瑞士軍刀,割斷繩索。
比起她的狼狽,此刻祭壇中心打得酣暢淋漓。與白真如打得興起的自然是楊笑瀾,她銳如蛟龍,一支槍使得出神入化,待莊申看時,白真如腿上手上已是帶彩。
眼見她們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