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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問:“這幾天我們的相處讓你看到希望了嗎?能不能稍稍給我一點機會?”
“這幾天我能心平氣和跟你相處,單純只是把你當朋友,跟曾墨陽,跟盛橘一樣的朋友,沒有其他。”
沈定轍不敢要求太多,朋友總比陌生人好。
突然的離別令虞添識小小惆悵了一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歸人是不喜歡離別的,送沈定轍回市區轉車,路上他告訴沈定轍一個訊息:“這邊專案正在收尾,年後我會調回羊城總部,你以後別來了。”
沈定轍激動的想抱他,又怕他反感,手頓在半空,又收了回去:“真的嗎?”
羊城距離鵬城不過一小時車距。
下一秒,虞添識當頭澆下一盆水:“不是因為你,工作調動,總部新專案初期需要人手。”
辛苦維持的和平在沈定轍離開後徹底坍塌,虞添識又開始整晚失眠,重新陷入自我懷疑自我否定狀態,沒有沈定轍出現前,他的生活很簡單,工作,學習。
沈定轍出現後,虞添識那好不容易自愈的“病”又開始發作,會想沈定轍,想他以前的好與壞,想他現在變化,虞添識努力不讓自己去想,可他控制不住,宿舍擺了大大小小擺件、玩偶,牆上貼著的可愛牆貼,每一樣都是沈定轍故意留下的痕跡。
虞添識花掉一天時間扔掉他留下來的痕跡,心裡的痕跡怎麼都抹不掉,他在沈定轍提議試著跟他在一起時,反覆問自己:那我離開的兩年算什麼?我一個人受的那些煎熬又算什麼?
喜歡沈定轍的那些年,他只看到沈定轍的閃光點,從來不知道原來他自己也可以閃閃發光,原來離開沈定轍他也可以變強變大,不能再給自己重蹈覆轍的機會。
二月底,虞添識回了趟老家,試圖從懸崖邊繫著安全繩下去,嘗試後才發現完全行不通,沒有支撐點,不可能像高空彈跳一樣垂下去,若是媽媽泉下有知,肯定不會同意他為了撿遺骨將自身安全置之度外,只得無功而返,拍下懸崖各種角度照片回去尋求專業團隊幫助。
三月初,正式調任羊城。
提前在中介的協助下花掉全部積蓄在靠周邊的區域買下一套小公寓,五十幾平,適合獨居,新建小區,入住率極低,勝在安靜。
公寓帶裝修,拎包入住,還在想著入夥是不是該在家煮餐飯,接到沈定轍電話:“新家搬了嗎?”
“你怎麼知道我搬家?”
“我套盛橘話,從她那裡知道的,今天是個好日子,宜喬遷,宜入夥,恭喜你。”
“謝謝。”
“我在江苑新城附近,你新家在哪,今天入夥,我買了打火鍋的食材,替你暖房。”
“不用……”
沈定轍先發制人:“不是說當朋友嗎?要是盛橘過來,你也會拒絕嗎?”
本想說“你跟盛橘不一樣”,說出來必定落他口實,他會說:“你都承認不一樣,我就知道你一直是愛我”。
虞添識告訴他地址,讓他順便幫忙帶垃圾袋上來:“我家沒有垃圾袋。”
沈定轍來的很快,參觀完虞添識的房子,說:“你終於有屬於你自己的家了。”
“嗯,可惜奶奶不在了。”
“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