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爾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著他怎麼搞得好像還為應津亭修起閉口禪了?
這可不行。
雲清曉對雲清寒說:“學不滿一刻鐘,我就把《論語》翻出來……擺上!”
應津亭收到系統的新通知時,正在琅玕殿內和秦王見面——石沒羽沒回來,秦王來要人的。
秦王聽了應津亭的說辭,似笑非笑:“陛下的意思是,臣的近侍石沒羽在領命護衛您的過程中擅自離去,沒有緣由,去向不明?”
應津亭輕嘆:“可不是嗎。朕原以為是秦王您對石侍衛另有吩咐,他不多說,朕便沒有多管閒事擅自追問。沒想到竟然秦王也不知石侍衛去向嗎?”
秦王笑道:“這般說來,倒是臣應當謝恩,幸有陛下不與臣計較這石沒羽擅離職守、臣御下不嚴的大罪。陛下此番南下出行遊玩可順利?”
應津亭頷首:“十分自在。”
秦王一如既往,目的明確地表達完,沒多留就走了,似乎也沒把石沒羽的下落放在心上。
應津亭伸手從書架上取下一本《論語》,失笑著擺好了。
……
雲清曉又帶著劍霜和劍刃在長陵城裡玩了幾天,然後覺得開始沒意思了,於是乾脆回了國子監上課,這樣能和如今已經沒那麼被家裡嚴管的藺採樊、謝藏、種惟三個,還有應敏行一起逃課出去玩。
用藺採樊的話說就是:“你可算回來了,你不回來他們都不往外跑,應敏行是個老實人,謝藏和種惟就是牆頭草做不了主,你回來和我一起意志堅定地逃課,他們才會跟著一塊兒行動……嘿,你翻牆的架勢還是很熟練嘛!”
人多一起玩才熱鬧,他們五個甚至悄悄回了賭玉坊,把以前買了但還沒開、存在這兒的那些石頭給開了。
這回其他幾個都把雲清曉往後壓、不許他往前湊,免得不小心又磕上去花紅柳綠一片血。
而剩下的那些石頭竟然都開出了不錯的翡翠,雖然幾個家裡都不缺這點翡翠,但賭石開出來的就是覺得不一樣。
不過開完了以前買下的石頭,幾個人就沒再繼續,各自分了然後自此“金盆洗手”不幹了!
雲清曉把分到的翡翠拿去玉飾鋪子裡,讓師傅幫忙做了些小玩意,最後給祖母送了個松鶴的翡翠盆栽,給他哥送了個玉佩,再給劍霜和劍刃各分了個吊墜,也就不剩什麼了。
“我就分到這麼小塊玉佩?”雲清寒笑道。
雲清曉攤手:“那沒辦法,祖母那個盆栽用得太多了,我呢又金盆洗手不打算再賭了,所以哥你且收且珍惜吧!”
雲清寒:“那你給自己弄了個什麼?”
雲清曉擺擺手:“開出來的翡翠不夠了,我就什麼都沒弄,等著把哥你哄高興了,讓你送我塊更大的!”
雲清寒一收玉佩:“想得美,找祖母要去!”
雲清曉就這麼遊手好閒悠悠哉哉地混到了九月初,這期間應津亭一直在宮裡,兩人也沒見過面。
時間一長,時不時要注意一下放大話別太過分的雲清曉感覺有點麻煩了,尋思著這巫蠱術難不成這輩子都不過期了?
而且應津亭那邊到底有沒有受到影響、是個什麼反應,他這邊是完全看不見了,以至於雲清曉都犯嘀咕,懷疑應津亭是不是逗他玩了。
>/>
不過嘀咕歸嘀咕,收斂一下放大話的分寸,這件事習慣了也就還好,雲清曉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九月初九重陽登高,雲清曉和藺採樊幾個一起出城上山玩——雲清曉身體弱,爬山這種體力活是堅持不了一刻鐘的,好在同行的都是被伺候慣了的公子哥,沒誰想滿頭大汗自己爬山。
走兩步,坐兩刻鐘馬車歇一歇,就這麼著來到了半山腰,再往上馬車就不太好走了,所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