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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紅了的臉,他下意識咕噥說:“劍霜還是劍刃啊……生病了就叫齊大夫看看,休息去吧……”
應津亭冷笑了聲:“雲清曉。”
雲清曉頓了頓,多醒了點。
他默默放下想要揉眼睛的手,規規矩矩看向應津亭,這回看清楚了,應津亭的確一副高燒不退的模樣,看起來竟有些悽慘……
雲清曉忍不住有點懵,心想他難道是睡了個昏天黑地不分晝夜嗎,感覺也沒睡多久啊,腦子都還沒睡清醒呢,可他睡著之前應津亭不是還好好的嗎,現在怎麼突然燒得這麼厲害?
“傳太醫。”應津亭說。
雲清曉後知後覺“哦”了聲,起身趕忙把矮榻讓給了好像要半身不遂的應津亭,然後匆匆走向主殿大門,對還守在外面的書喜說:“陛下身體不適,快傳太醫!”
書喜一驚,連忙走到院子裡吩咐跑腿的小太監,小太監沒再往下吩咐人,拔腿就往外快步走了。
雲清曉折回主殿內,對要不要靠近應津亭這件事有些猶豫。
不靠近吧,人家畢竟是皇帝,雖然好像脾氣沒那麼暴君,但嫌棄得太過明顯也不合適。
但靠近吧……雲清曉其實還真不是嫌棄什麼,只是他身體素質當真弱,本來沒事就隔三岔五病一場,若是周邊再有誰感冒發燒的,他但凡靠近了,要不了多久自己也得被傳染跟著病起來,甚至病得還更嚴重。
雲清曉不太清楚應津亭怎麼突然就病了,但這病情來勢洶洶一看就傳染性很強,雲清曉真不想明知自己受不了還主動往前湊。
他在這邊糾結不定。
應津亭靠在矮榻上懶洋洋打量了他一會兒,本來是好奇雲清曉怎麼回到殿內但走了一段後就停下了腳步,好奇著好奇著突然領會過來了這嬌生慣養體弱多病的公子哥到底在顧慮什麼。
於是應津亭強撐著精神,十分體貼地主動說:“雲侍衛體弱,離朕遠些吧,免得過了病氣。”
聞言,雲清曉有點意外,畢竟應津亭今天細細碎碎地折騰他,折騰得還挺坦然的,現在居然這麼善良?!
雲清曉站在原地仔細體會了下,覺得應津亭這話裡沒有陰陽怪氣的味道,應當是出自真心的。
於是他沒客氣:“臣謝陛下恩典。陛下放心,太醫很快就會到了!”
然後他就真的繼續站在原地沒動。
應津亭:“……”
果然不能指望一個四體不勤的公子哥會心生慚愧。
新帝登基以來第一次急召太醫,太醫院匆忙來人。
望聞問切一番後,太醫鬆了口氣:“陛下這應當是灰寒之症,大多是在冬日體虛時突然發作的富貴病,症狀瞧著厲害,不過並不難醫治,只是所需藥材非尋常人家吃得起,藥引更是罕見,不過這於宮中自不是什麼要緊事,對症藥材太醫院皆有,陛下吃上兩日應當便無大礙。”
應津亭抬了抬手,讓太醫下去熬藥了。
“萬兩黃金的‘小病’”,花費主要就在這藥材上了。
雲清曉聽聞應津亭這病沒什麼大礙,也不由得鬆了口氣,畢竟他現在得在皇帝跟前站崗,皇帝要是不好,他也難辦。
而一放鬆下來,迷魂散藥效其實還沒徹底散去,雲清曉又泛起了睏意。
應津亭見他站著也昏昏欲睡的模樣,總算良心發現地回想起自己晚膳時剛給人下了藥,於是他從矮榻上起身,把這地方“還”給了雲清曉,自己四肢發軟地往內殿的寢室走去。
“待會兒藥熬好了,你給朕端進來。”應津亭說。
雲清曉反應有點慢:“哦……臣知道了。”
見應津亭繞到屏風後走了,雲二少爺又放鬆地坐回了矮榻上。
應津亭這灰寒之症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