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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兒抱進屋裡,心疼的從床上滾落在地,跪行到女兒身邊,將她死死抱在懷中,恨不能以死解脫,落春也跟著嗚嗚而哭。
一位長跟在楚義濂身邊的老下人終於不忍,悄悄地蹲在白蕎身邊,附耳低聲道:“夫人有些話本不該我們這些下人多嘴,只是鬧成這樣,您也該體諒老爺。他打小姐不過是出出悶氣,你切不可對他心生恨意。”他嘆了口氣又道,“夫人,老爺這些日子苦苦支撐,可你卻不知他心中的傷痛,他的傷壓根就沒有痊癒,反倒留下了嚴重的後果。他的右手幾乎半廢,最近所有的公文往來幾乎都是府中先生代筆,更為嚴重的是。”他哽咽了一下,緩了緩才壓低聲音道。“而他的下身已經毀了。”
白蕎震驚得忘記了哭泣,難以置信地望著他。他舉袖抹了抹眼淚道:“你讓他怎麼能跟各位夫人開這個口?”
她站起來將楚雲汐交給落春帶回屋去,深深喘氣,對著老下人拜了拜,老下人惶恐回禮,她親自送幾人出門。
她坐在床沿上發呆,既難過又憐惜卻又有一絲安慰,原來他的丈夫之所以一夕之間變得如此冷漠,憎恨所有女眷的接觸乃是因為如此難言之隱,她怎能不諒解丈夫的苦楚。想來別人便罷,他最難面對的自然是他最愛之人。
更令她心痛的是,楚義濂居然不明白莫說他成了廢人,便是他死了化成灰,她也絕不會離棄。思念在此刻越發強烈,她要去,義無反顧的去安撫他的心。
第二****仍去求那位老下人,放她進書房等他。老下人也期盼他夫妻能夠重修舊好,便答應了她的請求。
黃昏秋雨,如離人淚,滴滴霏霏。楚義濂的臉卻始終猶如無法放晴的天空,暗沉陰森。即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白蕎與他相對時還是露出了一絲膽怯。他盯著她,如同快要燃爆的火藥,渾身都散發著濃濃的煙火味。
他根本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翹鬢厲色,間接地口吐兩字:“出去!”
白蕎雖弱質芊芊,卻堅強地挺直柔弱的身軀,堅定不移地說道:“不!我絕不走!”
楚義濂怒火焚心,揚起手竟要打她,她卻一把握住了丈夫的手,望著他因急速瘦削而粗糲的面容,原來浮在他眼角的細紋如今居然如同刀刻留下的傷疤,她心疼的撫上他的眉眼,微泣道:“相公,你瘦苦了。”然後便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她眼角的熱淚落到他的手上,他抽搐了一下,使勁地縮手,她被拽地踉蹌一下,扶胸咳嗽,但雙目仍含情相望。他的心被觸動地一顫,臉色稍霽,往後退了一步略微妥協道:“我瞧你身子不好,還是先回去吧。”
她卻端起了桌上湯盅,溫柔勸慰道:“相公你瘦了,臉色也枯黃了許多,你怎麼不多休息幾日,朝廷之事若非急政,莫不如緩緩。我給你熬了一碗烏骨雞湯,裡面放了些凝神滋補的中藥,你快喝下吧。”
楚義濂猶豫了一下接過,隔著蓋子謹慎地聞了聞,又放回桌上,聲音僵硬地說道:“好了,你的心意我收下了,你快回去吧。”
白蕎微微一笑道:“我要看你喝下才能安心。”
楚義濂心生不耐,臉色又是一變,她卻嘆息道:“相公,你還不肯實言相告嗎?我都知道了。”
他卻面露惶然之色忙問道:“你知道什麼?”
她哀哀抽泣道:“我知道了你的傷情,也知道此事你難以啟口。你的痛苦我感同身受,只求你莫要自苦,你我夫妻共同面對,請醫吃藥,若是治不好,那又有何妨,太史公當年受重刑依然千古,相公你潛心為道,勤於國事,百年之後,定然也能如凌煙名臣一般受人敬仰。”
楚義濂靜默一會兒突然仰天大笑,一副鄙夷之態,言語甚是傷人:“我看你是得了瘋病,近日總是胡言亂語,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你們女人為了爭寵真是無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