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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哈哈哈哈哈。”
不知怎麼,三平感覺那個叫弱蘭的美女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搞的自己小心肝撲通撲通。
一曲肝腸斷,紅塵再無知音尋,李姬一首琵琶行彈奏完畢,眾人皆寂靜無聲,過了好一會兒,郎桀長嘆一聲道:“此曲應該就是杜工部所說的,只應天上有,人間不得聞吧。如此神技,也算世上一絕矣!”
眾人紛紛點頭附和,李姬緩緩起身,嬌羞無限:“不敢受大人如此誇獎,愧不敢當。都是兄長教導有方。”
韓熙載端起酒杯,高聲說道:“曲子妙!手法也妙!彈曲子的人,更妙!可稱三絕也!哈哈哈哈!”
“妙極,妙極。”
“嗯嗯,的確妙極!”
紫薇郎朱銑微笑道:“有佳曲,不可無佳舞,大人以為然否?”
韓熙載點點頭,轉頭看了看王屋山:“妙人兒,怎麼樣?也助助興吧?”
王屋山嫣然一笑,緩緩起身施禮:“大人有命,賤妾怎敢不從。”
散掉輕紗外套,露出緊身小衣,甩掉繡花鞋,鴛鴦羅襪,雪白粉嫩的小腳彷彿踩在棉花上,輕柔不見聲響。隨著若蘭玉手輕拍手鼓,舞動起來。一動一靜,開合得法,一放一收,自由隨心。舞姿配合著律動,彷彿有形之物,牽引著眾人的眼球。妖豔絕美的面容,配上性感妖嬈的曲線,讓人血脈賁張,心跳加速。鼓聲越來越快,腳步的移動愈加迅速,雪白的小腳化作殘影,好像兩隻精靈在瘋狂跳動。粗重的喘息聲,嬌羞的眼神簡直在勾引罪過。
三平看的目不轉睛,連呼吸都快要忘記,渾身發熱好像要起火燃燒。突然聽見身後的喘息聲如牛,裡面還夾雜著幾句含糊不清的佛號:“彌陀佛,彌陀佛,彌陀佛啊,彌那個陀陀陀佛。”
嗯?誰這麼失態?
三平回身看去,鼻子差點沒氣歪,只見德明大師,站在身後,一邊唸佛一邊偷看舞蹈,渾身顫抖,面色通紅。那個亂七八糟的佛號正是他發出。
邪了門,這老禿驢怎麼走到哪都能遇到,跟我這麼有緣嗎?
退後一步,附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完了你,念什麼佛都沒用了,你破了色戒,要下無間地獄。你完了!”
德明一驚,一看是三平,老臉一紅,苦笑道:“施主莫要拿貧僧取笑,貧僧自幼出家,持菩薩戒已有近六十年。怎麼可能破戒呢。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嗯。。。”
三平看著他一副假正經的樣子,正準備拆穿他,見鼓聲猛的一收,王屋山單手摘花,俏立當場,杏眼含春,貝齒輕咬紅唇,微微喘息著。表演結束。
眾人鼓掌喝彩。高聲叫好。郎桀也是青年學子,哪見過這等場面。激動之餘竟將腰間玉佩解下,走到王屋山面前,一言不發,雙手奉上。王屋山有些驚慌失措,眼睛看著韓熙載。
韓熙載哈哈大笑:“如此舞姿可謂之神矣,誰人不愛呢。郎公子厚意,你就收下無妨。”
王屋山聽完輕輕施了一禮,檀口微張:“多謝公子賞賜!”說完低頭退了出去。
郎桀看著王屋山的背影,好像痴了一般,一動不動。
朱銑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狀元公,狀元公。”
郎桀猛然驚醒,滿臉通紅,躬身向韓熙載施禮請罪:“學生失態了,請老大人不要怪罪!”
韓熙載擺擺手:“哎——!人不風流枉少年!世人皆打此過來,何罪之有!來來來!請滿飲此杯!”
眾人鬨然一笑,各自喝了杯中酒。
三平沒理會郎桀失態,只是看著德明大師道:“我說老和尚,怎麼我走到哪你跟到哪?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企圖?”
德明忙道:“豈有此理,我也是韓大人請來的客人。怎麼是跟蹤你。我還想說你跟蹤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