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四章 如願以償的許七安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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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前,我才兩歲臨安聽到最後,已是渾身瑟瑟發抖,既有恐懼,又有悲慟。
她暗暗恐懼了片刻,一眨不眨的看向懷慶,道:
“所以,所以許安”
懷慶“嗯”了一聲:“或許有私仇在內,但我相信,他這麼做,更多的是不想讓祖宗基業毀於一旦。因此在我眼裡,他殺陛下,和殺國公是一樣的性質。
“一個讓祖宗基業險些傾覆的昏君,一個修道二十年不顧百姓生死的昏君,一個殘殺親生兒子的畜生,我只覺得許安殺的好,殺的暢快。”
說完,她看了臨安一眼:
“事實我已經告訴你,信不信是你的事,狠不狠許安,依舊是你的事。畢竟先帝一直很疼愛你,且不說是不是故意偽裝,這點總是不假。”
最後後半句話裡帶著嘲諷。
懷慶這個女人呀,表面端莊矜貴識大體,其實最擅長綿裡藏針,暗傷人。
臨安緊緊盯著她,咬著唇:“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懷慶嘆息一聲:“都是許安查出來的,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他付出的永遠你比想的多。”
“可他沒有告訴我,什麼都不告訴我!”
臨安雙握成拳頭,倔強的說。
懷慶嗤笑一聲,“告訴你你能承受這些事情嗎?你能保證自己在先帝面前不露半點破綻?”
皇長女低聲道:“他是為了保護你。”
臨安張了張嘴,眼裡似有水光閃爍。
“本,本宮知道了,本宮這就遣人去召見他,本宮不生他氣了”
嘴上說的矜持,動作卻火急火燎,小裙子一提,順勢起身,就要跑出內廳,跑出德馨苑。
“你沒會了!”
懷慶嘆息一聲。
剛邁出兩步的臨安陡然僵住,回過身來,用蒼白的臉蛋對著懷慶,顫聲道:
“什,什麼意思?”
“我還沒跟你說那一戰的具體情況,先帝的陰謀雖然沒有得逞,但龍脈之靈潰散,散落各地。倘若不能集齊龍氣,原必將大亂。
“另外,他如今修為已廢,身體狀況非常糟糕,監正也束無策,為了活下去,他將離開京城,能不能活著回來,尚且未知。
“不久前,他來找你,其實是想和你告別。”
最後這句話,像是一根針扎進了臨安的心窩,讓她心痛的差點無法呼吸。
原來,他拖著重傷之軀,是來找我告別的。
而我卻將他拒之門外淚水瞬間湧了出來,猶如決堤的洪水,再也收不住,裱裱泣不成聲:
“我要把他找回來我,我還有很多話沒跟他說。”
悔恨的情緒翻江倒海,她後悔自己沒有見他最後一面,她恨自己拒絕了拖著重傷之軀只為與她告別的那個男人。
現在那個男人離開了,從此生死難料,相見遙遙無期。
淚水模糊了視線,人在最悲傷的時候,是會哭的睜不開眼的。
朦朦朧朧,她看見一道身影走過來,伸按住她的腦袋,溫和的笑道:
“殿下,你哭鼻子的樣子好醜。”
裱裱睜大了美眸,愣愣的看著他。
幾秒後,她抹乾眼淚,又愣愣的看向懷慶。
懷慶一臉問心無愧的厚顏無恥模樣。
換成以前,裱裱一定跳過去跟她死打,但現在她顧不得懷慶,內心充滿失而復得的喜悅,撲到許安懷裡,雙勾住他的脖頸。
把臉埋在他的脖頸處,抽抽噎噎的哭道:
“狗奴才,狗奴才”
她抱的很緊,生怕一鬆,這個男人就丟了。
兩人相識至今,這是臨安做過最大膽的舉動,如果說以前的喜歡是礙於兩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