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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身乾淨如昨。
他反手將寒霜劍收回劍鞘,卻不再言語,往回走去。冬君站在原地,不明所以的望著他的背影,抓耳撓腮,始終想不明白,呂叄到底為什麼這麼質疑她。
她追上去叫了一聲哥哥,呂叄沒有理她,喚出香車寶馬,將一臉茫然的邦邦提溜上車。
冬君跟著跳上車,一屁股坐在他身邊,對邦邦無情吩咐道:“去外邊趕車。”
邦邦覷著兩個人不太對勁的臉色,哦了一聲,乖乖坐到馬車外,拿起鞭子拍了拍飛馬的屁股,有模有樣的低喝道:“駕!”
馬蹄聲噠噠,白馬寬大雪白的翅膀一展,揮動著慢慢向上而去,馬車飛上了空中。
馬車內,冬君有些氣惱的盯著呂叄的臉,蹙眉疑問道:“你生氣了,為什麼?”
呂叄抬眸看她,臉上寒冷殺意散盡,表情看起來有些威嚴。他伸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水珠,淡聲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回答我,是不是不想讓我殺了霍笑天。”
冬君眉頭皺得更深了,“我當然想殺了他,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你為什麼這麼要這麼想?”
她頓了頓,不確定的問道:“他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
呂叄幽幽的望著她,算是預設了。
冬君心一沉,翻身跨坐在他腿上,雙手攀著他的肩膀,水汪汪的星眸巴巴望著他,討好的問:“他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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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呂叄眉梢微挑,大手握住了她的腰,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跟他之間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自己想想。”
“我和他什麼都沒有呀。”冬君掏出帕子,一邊幫他整理凌亂的髮絲,一邊慢慢擦乾他臉上的雨水。“你有沒有受傷?”
呂叄失望的看著她,聲音低沉:“受傷了。”
“哪裡?”冬君一驚,連忙從他身上下來,從頭到腳檢視他的身體,“哪裡受傷了?”
呂叄一把抓住她到處亂摸的手,恨恨道:“你不老實,我問你的話,你避而不談,不告訴我,真的太讓我傷心了。”
“不是……”冬君欲哭無淚,真不知道自己該從何解釋,又要解釋什麼。
見她一臉難言的樣子,呂叄冷哼一聲,推開她,“好,你現在不說,最好以後也別讓我發現。”
冬君瞪了瞪眼,有些羞惱起來。
這傢伙,果然是聽了霍笑天說什麼莫須有的事情,自己半信半疑,就來誆她!
所以,他到底聽說了什麼?
霍笑天那王八羔子到底和他說了什麼!
她少年時確實和霍笑天過分親密,有些事情,她還未分辨明白,就已經被牽著鼻子走了。
指不定什麼時候說了:()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