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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君前一刻打完他,後一刻就一陣膽戰心驚起來,連忙爬起來看他,小心翼翼的問:“疼不疼?”
呂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幽怨道:“你可往死裡踹了。”
“……對不起,”冬君弱弱道,眼中水光流轉,心虛的朝他招手道,“我看看破相了沒有。”
呂叄爬上床,可憐巴巴的望著她,深邃漂亮的眸子裡含著晶瑩淚光,蹙眉低首,委屈不已,“怎麼樣?我還好看嗎,你還喜歡我嗎?”
冬君一邊撫著他印著紅指印的臉,心中萬分愧疚疼惜,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在他臉頰上安撫的親了親。
“紅了一點而已,一會兒就好了。”
呂叄嬌弱無力的靠在她胸口,也不怪她打自己,反而託著她的手掌揉了揉,體貼溫柔道:“你手疼不疼?”
“……不疼。”冬君撫摸他的腦袋,心臟被小人唰唰鞭笞,彷彿自己成了什麼無情負心漢,有些恍惚。
他手指碰了碰她手心,又碰到別處,慢慢揉、搓、挑、逗。
“這裡呢?疼嗎?”
“嗯……”
冬君咬了咬唇,一把按住他的手臂,聲音喑啞,陡然變了調,“不疼……別弄了,哥……哥……呂叄!”
呂叄一手摟著她的腰禁錮住,動作忽快忽慢,用臉蹭著她的脖子,嘴唇似有若無的貼著她發燙薄汗的肌膚,嗓音低沉而磁性。
“好冬君,好妹妹,你疼疼哥哥,我受不住了。”
冬君欲哭無淚,她才是受不住的那個好不好!
天殺的,堂堂一個天界武神,能與魔軍連戰七天七夜,萬軍殺三千,這種蠻橫戾氣用在她一個人身上,鬼才受得住!
冬君覺得自己似一隻飛在天邊的風箏,被人拽來放去,在空中忽上忽下的飄動著,人在前邊飛,靈魂在後邊追。
執掌的那隻手故意讓她上不去,下不來,整個人如同火上炙烤得滋滋冒油的小羔羊。
她難耐的哼了一聲,張了張嘴,正要鬆口時,呂叄忽然臉色大變,眸光一凜,翻身從她身上離開。
他託著她的臉頰輕輕一拍,讓她清醒,低聲道:“冬君,有魔氣,快起來。”
情慾瞬間盡退。
冬君還沒回過神,人已經被他撈起來,匆匆套了一身衣裳。
不過一里的距離,魔氣濃烈沖天,足有千眾。
冬君推開窗戶一條縫,卻見一魔頭率領群魔飛來,紅髮迎著風獵獵而動。
她低罵一聲,披上外袍,果決道:“走,去城外。”
呂叄衝到隔壁房間,一把將被窩中呼呼睡得流口水的邦邦拎起來,二話不說,往外奔去。
就在魔軍入侵酒樓之際,倆人破窗而出,與紅髮的魔頭打了個照面。
霍笑天雙眼紅得發亮,嗜血的眼神死死盯著冬君,似興奮激動到了極點,嘴角微微顫抖。
他原本是派人追殺季樵溪和樊廷,不料竟得到這意外之喜,才得了訊息,便立即連夜趕來。
嗆啷一聲,呂叄一言不發的抽出寒霜劍,劍勢洶洶,攜風帶雪,直接朝霍笑天斬去。
以念御劍,讓寒霜劍自動纏鬥抵擋,轉身握住冬君的手,二人飛快朝城外而去。
霍笑天眼睛沒眨一下,拔劍相擊,冷聲道:“追!生擒青衫者,晉魔王位!”
眾魔振奮不已,刀劍亂舞,呼啦啦像離弦之箭飛出去。
街道中,打更人抬頭一看,頓時瞪大眼睛。
空中劃過一青一白外加一小紅點,身後一大片烏泱泱,烏鴉似的飛鳥追逐著。
小童邦邦整個人被拎著飛,只感覺臉頰被冷風抽打得生疼,回頭看了身後一眼,頓時嚇破了膽。
群魔張牙舞爪,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