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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如同再現。
殘垣斷壁中,依稀有些噴濺的血跡和腐敗的白骨皮肉,或是商鋪,或是宅院,無論富貴人家,還是街邊乞丐,再也沒有差別,都被一視同仁的吞入妖獸腹中。
冬君搖頭嘆息道:“可憐,可憐!”
“少囉嗦,快跟上。”呂叄走在前面開路,身影被夕陽照得又長又遠。
距離十五還有六天,兩人在幾座空城中流連巡查,打算先找出天驚肆虐過後留下的痕跡特徵。
每座城池的牆瓦上都有被銳物嵌入的痕跡,但是又沒有發現箭羽或者別的兵器。呂叄看了一眼便斷定,“是冰錐。”
天驚寒冰淬體,以冰錐為武器,倒是說得過去。
眼看太陽西下,天馬上就黑了。破敗的樓宇在殘陽中像魔鬼一樣張牙舞爪,整座城開始變得鬼氣森森,連空氣都開始陰冷。
冬君收緊衣襟,走到呂叄身邊,“現在去哪?”
“怎麼,你想在這和孤魂野鬼過夜?”呂叄冷笑著反問,一張臉陰沉似水,眉頭蹙起來就沒松過。
冬君不想和他計較,閉上嘴默默跟在他身後。
離開空城,走了約莫五十里的小鎮上,呂叄不願意借住民宅,非要找了一個客棧才肯走進去。
“一壺燒刀子。”呂叄丟了這麼一句,徑直走上樓。
冬君嘆氣再嘆氣,掏出銀子付房錢和酒錢,等小二把酒拿出來,她便拎著走上樓。
“客官,您的酒來了!”冬君推門而入,將酒放在呂叄面前,笑嘻嘻的問道:“客人,還需要什麼下酒菜嗎?”
呂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指了指對面的位置,“坐。”
冬君連忙坐下,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推到他面前,“咱們還是得早點進山找天驚,等十五那日,定然又有無數人慘死獸口。”
呂叄嗯了一聲,出乎意料的沒有反駁她,舉起酒杯一口飲盡,才慢悠悠的開口道:“你的扇子丟了?”
冬君沉吟片刻,為免給自己找罪受,自然不敢說是讓霍笑天搶走了。
心思幾轉,便道:“找回魂草的時候弄丟了。”
呂叄問道:“還記得丟在哪兒了嗎?”
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含糊的回答道:“許是南澤的鬼沼裡。”
“等這件事辦完,我陪你去找,”呂叄微笑,瀲灩的雙眸盯著冬君的臉,語氣冷然,“你要是敢拿西海的東西,別怪我跟你翻臉。”
冬君細長的手指捏著酒杯,慢慢收緊,她點點頭,乖覺的笑道:“我知道。”
:()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