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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道“投石問路方知河水深淺。現在石頭已經扔下去了，水花大夥也看見了。接下來就是劃清界線，我們是奉公守法的市民，有問題找警察嘍。”
翁發奇哈哈大笑起來，指了指左手邊最後一個空位，示意石中玉落坐。鄭重說道“新興的營業點，妃妃管營業，石中玉管安保人事，趙晴看準時機收購那些，面臨倒閉的娛樂場所。大槍，大道負責安全，大天負責人力資訊。”
被點到名的眾人紛紛點頭，石中玉補充說道“我會打洞，不需要保護。大天哥給妃姐多派幾個，大凡美女都腿長胸大，重心不穩，跑起來容易摔跟頭。”
眾人一聽，全都傻眼了。
楊妃更是氣的將手裡的手機，直接扔向石中玉的腦袋。
石中玉偏頭接住，委屈十足又一本正經說道“妃姐，我是為你好耶！重心不穩很容易摔跤的，你沒看過城市獵人嗎？”
“獵你媽…”楊妃徹底抓狂了，破天慌當著翁發奇的面，罵了粗話。
翁發奇再次敲了敲面說道“鬥嘴歸鬥嘴，力要往一處使。我們不缺錢，是時侯摘掉古惑仔，小混混頭銜的時侯了。妃妃手中的營業點，就是先頭軍。”
翁發奇發話，楊妃頓時軟了下來，氣呼呼說道“沒人想頂著小混混，古惑仔的頭銜。可是營業點十之**的服務員，都是小混混，難道全都解僱？”
翁發奇搖頭嘆氣，暗歎楊妃雖然聰明，可是沒有將決策，與情續分開。當下看了看石中玉，讓石中玉去解釋。他也想看看，石中玉的思路，是否能夠跟上自己的思路。
石中玉收到翁發奇的眼神，一本正經說道“小混混是人，人才市場招來的也是人。既然都是人，為什麼要解僱？又不是不給他們薪水，難道妃姐看不起小混混？”
楊妃頓時詞窮，卻依舊反駁說道“是你說的，我沒有說過。你和奇哥極力主張劃清界線，留著那些小混混，豈能劃清界線。”
楊妃的狡辯，讓翁發奇再度嘆氣。可是作為昌隆集團的掌舵人，他不能當著眾人的面，站在一個剛剛破例上位的新人身邊。他只能依仗石中玉。
石中玉看出翁發奇的為難，嗤笑一聲說道“妃姐，有時侯面子是自己湊上去丟的。你這是為了你那點可憐的面子，耍無賴！你很有面子嗎？你去各個高中，大學校園走一走。我敢打賭，沒人知道你是誰。”
石中玉的話語，讓眾人心裡一片淒涼。
大哥，大哥大，只對成名人物有用。對小混混根本沒用，即使你自報名號，人家根本不知道你是誰。惹火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小混混，就能讓一個吒吒江湖的大哥，去關二哥那裡報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過類似的經歷。所以無人反駁石中玉的觀點，可是石中玉的講述，又似乎與劃清界線扯不上關係。
楊妃抓到這個由頭，說道“你說了一車廢話，與劃清界線有關嗎？”
石中玉嘖嘖搖頭說道“有關無關，這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你看見一隻螞蟻，有必要分出公母嗎？”
石中玉的話語，再度引起了共鳴。
楊妃還想反駁，可是再行反駁，又顯的氣量狹小。無奈之際，只能狠敲桌面，加挑眉瞪眼，發洩心的不快。
翁發奇見勢，遂即拍板定案，敲定集團末來的方向。之後又讓趙晴為石中玉辦理，百分之五的股份手續。
剎那間，石中玉從一個窮光蛋，變成了百萬富翁。
他的銀行卡里，自從簽完相關合約以後，十分鐘內便多出一百來萬。
站在財務人事部總監，趙晴的電腦旁。看著網銀介面顯示出的餘額，石中玉的心裡，並沒有感到興喜若狂，而是感到陣陣壓力。
翁發奇對自己如此信仁，這份知遇之恩如何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