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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既然要立少君,還是沈荒,那排場當然不小。 冥府上下,燈火通明,眾人齊聚一堂。 沈荒乘著轎輦,青衛一身甲冑,在前開路。 長階大殿前,青衛扶著沈荒下來轎輦。 “別怕。”青衛抬著胳膊讓她扶。 “我不怕。”沈荒收回手,一階一階的往上走。 青衛稍微一退,跟在她身旁。 顏良等在上面,海潮端著沈荒冠冕,舒玄瑛和參宿則是在一旁觀禮。 “今爾加冠,承其光輝,亦承其重,切記勿忘。” “是。”沈荒低下頭,顏良給她戴好冠冕。 儀式結束之後,朝家朝暉前來拜會。 沈荒卸了冠冕,換了一身尋常黑袍,扶著長劍,站在最高處與朝暉遙遙相對。 “朝家新家主,朝暉拜見少君。” 僵持許久後,朝暉率先睜開眼睛,彎腰下拜。 顏良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把朝暉撥到了少君府。 不過沒關係,整個冥府,除了顏良,沈荒不用對任何人低頭。 “免。” 跟她對峙的一些瞬間,朝暉感覺自己看到了顏良。 他能做到朝家家主的位置上,心計謹慎都有,哪怕原來他把少君之位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可他卻清楚的知道自己如今在別人的屋簷下,該低頭就得低頭。 “你有事。”沈荒不喜歡同別人繞彎子。 “君上把我撥來了少君這裡,只是來看看,少君要我做什麼?” 沈荒還真想不出來,她今天來少君府都是頭一回來。 “容我想想,你先回吧。” “是。”朝暉出了門,馬上換了另一種神色。 “少君此時來訪,可是有什麼事情。”海潮披著衣服,拿著銀剪子剪了剪燭心。 “嗯……我明日就要回玉溪山,朝暉今日也來問我,要他做什麼,我也不知道,就來問問你。” 海潮也要好好想想,少君來的突然,按理說她也應該有很多事要做,顏良也沒多說什麼,對沈荒都是放任的狀態。 “少君若是信他一些,可以把少君府的一部分兵權給他,文事都是我在管,少君也可以看看,讓我清閒一二。” 沈荒瞥開眼神:“你方便嗎,需不需要我把我的令牌給你。” “少君就要走了嗎?” “我留下看看。”沈荒遲疑了一下:“順便幫幫你。” 海潮笑了笑:“多謝少君。” 接下來幾天,沈荒跟海潮都快要被公文埋了。宣鴻大殿上還好一些,顏良一如既往的在主位上閉目養神,沈荒在左側下首坐著,看似是在閉目養神,其實是真的在睡。 “臣有事容稟。”有人拿了個單子匆匆進來了。 “說。”顏良支著頭,還是不睜眼。 “近日,黑白無常在人間拘魂,發現少了許多魂,還有生死簿上的活人,也消失了許多。” “哦,怎麼個消失法?”顏良睜開了眼睛。 “人和魂都沒有,還有一個村子,打鬥掙扎的痕跡都有,還有血跡,可就是人和魂都找不到。”那人被顏良盯著,說著話還冷汗直冒。 “是哪裡出的事?” “西南。” “舒玄瑛何在?” “懷王就是正在調查此事。” 顏良哦了一聲:“跟她說,遇到不安分的手爪子就砍掉。” “真是又安逸夠了。”顏良長舒了一口氣。 冥界確實安逸很久了,無他原因,每次有人惹事,顏良都會看準時機揪出來一群人,明裡暗裡,跟拔蘿蔔一樣,全都無了。 現在冷汗直流的不止一個人了,而是一群。 “出事的村莊在哪裡?” “就在西南,一個叫大河的村子。” 沈荒從一旁站起來行了一禮:“君上,讓我去看看吧。” “那好,可小心啊。”顏良笑吟吟的收了氣勢。 “君上覺得這件事是怎麼回事?” 海潮打著一把孔雀翎的扇子,跟在顏良身後。 “西南又有人不安分了,不過,倒不是衝著我來的。”顏良捲起書卷敲了敲桌子。 “君上是說,這是衝著舒玄瑛來的。” 事情是明擺著,讓海潮有點不確定的是舒玄瑛身邊是不是也有人不安分。 “西南的九個鬼王,不知道這次又有幾個能剩下。” 海潮心下明白:“我即刻把青衛召回。” “還有,提醒舒玄瑛,惡虎在前,也不要忘記防備毒蛇。” “是。”海潮正色退了出去。 與此同時,沈荒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