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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麼喜歡吃點心啊。”齊宣抬手給她擦去嘴角的點心渣子。 “還好,就是覺得好吃。”沈荒喝了口茶水:“棗糕不錯,君上也喜歡,找個空多買一點給君上送過去。” “行啊。”沈荒不吃了,幫著齊宣收拾起地上的點心來。 沈荒翻出來一把量體的尺子:“你一會把外面的衣服先脫了。” 齊宣抱住自己的肩:“量身就量身,怎麼還要我脫衣服。” 沈荒拿著尺子作勢要敲他的頭:“青天白日,胡思亂想什麼呢。” “我只是覺得,你穿的厚,我怕量完做出來顯得空蕩。” “哦。”齊宣裝作去躲她的尺子,三下五除二脫的只剩裡衣。 齊宣脫的太快了,裡衣被扯的鬆鬆垮垮的,就是那種沈荒一眼就能從他胸口看到小腹的程度。 他露的坦誠,沈荒從上到下多看了兩眼,畢竟挺養眼的,不看白不看。 “其實你可以在多看兩眼。”齊宣看她把目光移開,特地扯了扯衣服。 沈荒這次是真的拿尺子敲了他的後腦勺:“你又胡思亂想什麼呢!” 齊宣吃痛的摸了摸後腦勺:“下手真重啊。” “好了。”沈荒動作快,沒幾下就量完了,拿出新買的布匹準備打粉線好裁衣。 齊宣脫都脫了,沒在穿剛剛出門的衣裳,而是換了一身舒適的家常衣服。 “我來吧。”齊宣從她手裡接過剪刀,按著她畫好的一點點的裁著。 “今晚用做糯米雞剩下的香菇包餛飩吃吧。”沈荒一躍坐上桌子,看著他裁剪布料。 “可以啊,就是香菇肯定是沒有我們在清澗鎮吃的那種野菌子餛飩好吃,但沒關係,我往裡面加一些瑤柱幹,也能補上一些滋味。” “好啊。”沈荒扯了扯布料:“這個地方可別剪歪了。” “行,我注意。”齊宣順著她的動作,刻意的放慢了手上剪裁的速度。 “先菜到這吧,一會天黑了費眼睛。”沈荒看著也差不多了,讓他收了剪子,把布料疊好放在籮筐裡備用。 “我以前也沒感覺過的快,這下好了,一天又要過去了。” 先是他們一覺睡到快中午,他們吃過飯又出去逛了那麼久,回來之後又忙著吃點心裁衣服,冬天天黑的早,就這一會,天又要黑了。 “看這個天,等我剁好餡,包上餛飩,也該天黑了。”齊宣這邊忙著剁餡,沈荒提前就把燭火點了起來。 香菇豬肉餡的餛飩,加上一小把瑤柱摻進去,清湯下鍋煮上一碗,咬破皮之後,裡面的餡心可以說是裹著一包的鮮。 他們兩個人先前吃了很多的點心,齊宣雖然包了很多餛飩,但是隻下鍋了一部分,不然一頓吃不完又浪費了。 “剩下的,明天要是你想吃,下鍋煎了也挺好吃的。”齊宣連湯帶餛飩又給沈荒盛了半碗。 “都好。”沈荒喝了口湯:“我不挑。” 吃過飯後,齊宣和沈荒洗漱過後,就窩在臥房裡,沈荒翻書,齊宣拿著小刀準備再給沈荒做個輕便的木頭釵子。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這一片他們也沒認識的人,天都黑了,也不知道是誰會來敲門。 “誰啊?”聽那敲門聲,也不是很急,齊宣喊了一聲沒人答應,起身披衣準備去外面看看。 他開門一看,外面站著一個笑吟吟的年輕人,齊宣看著還有點眼熟。 “你找誰?”齊宣還是沒想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人家。 “我找沈荒,我是她的老師。”是的,來人正是前兩天的林椿生。 齊宣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哦,老師好,您請進。” 他把林椿生請到正廳,出了門右拐火急火燎的進了臥房:“荒荒,大事不好了!” 沈荒淡定的翻過一頁書:“什麼大事不好了,還有剛剛是誰來敲門,是出什麼事了嗎?” “是有個說是你老師的人敲門,現在在前廳呢。” 沈荒還是沒什麼反應:“哦,我老師來了……我老師!” 她一蹦三尺高,書也不看了,從衣架上扯下來衣服就往身上套。 “別愣著了,我老師來了!”沈荒拔下自己簪頭的髮簪,三下五除二的重新盤了頭髮。 整個過程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齊宣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 “我現在看著還行吧。” 齊宣替她扶了扶髮簪:“非常好。”沈荒呼了